一群護衛隊的人自覺地讓出了一條路。
周年年也終于出現在了趙玉祥的眼前。
看到周年年的那一刻,趙玉祥猛地沖上前,對著周年年的腦袋就來兩下。
旁邊另外三個女生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
他們甚至都在想,難不成村子里還有特別歡迎別人的儀式?這還打得這么重,不行,絕對不能讓他打到我們的腦袋上。
于是另外三個女人急忙往后退。
周年年也想往后退,可他的反應速度怎么能跟趙玉祥比?
沒一會兒就被打得連連求饒。
“趙叔,我錯了,別再打了,再打我腦袋都沒了。”
“現在知道錯了,你他娘的害老子害得好慘,你說你要出去狩獵,你說你自己一個人在村子里待著無聊。你在那里賣可憐,說只在外面待一會兒。這一走你就走了半年,你知道這半年的時間你父母是怎么度過的嗎?他們有一半的時間都在老子的家門口,指著老子的鼻子罵,老子還不敢還嘴!”
村子里有幾個老人確實性格比較忠厚老實,比如趙玉祥,比如黃木匠。
黃木匠跟著楚風去了雪鐵城。
趙玉祥則留守村子看守,負責村民的安全。
他這么盡職盡責的情況下還是讓周年年這死丫頭跑了出去。
而且剛跑出去那段時間,連趙玉祥都覺得這丫頭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危險死掉了。
他們所有人加在一起把整個玉龍山都給翻了一遍,都沒找到周年年的尸體。
把周年年父母給氣的。
自己女兒可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劉蘭也沒想過再生一個。
好不容易把女兒養到大了,眼看著生活也有奔頭了,女兒沒了。
按理說趙玉祥不應該讓周年年單獨一個人離開的。
這本就是他的責任。
周年年的父母就是沒文化,而且還是性格比較潑辣的人。
得理不饒人的情況下,差點沒把趙玉祥給罵郁悶了。
幸好作為其他的鄉親們在旁邊調解。
就這樣哭了將近有三個月左右,周年年來信了。
說自己在雪鐵城。
在姐夫的手底下甚至還當上了官。
等到休息日就回來看父母。
這可把父母二人給驚喜壞了。
卻把趙玉祥恨得牙癢癢的。
他一直都在這里等。
等到下面的人什么時候休息,等到周年年什么時候回來。
因為護衛隊是按月休息的,而且還是輪番休息。
也就是說每人每半年可能才輪到一次休息,衙門的官員也以此類推。
這可讓趙玉祥好等。
但總算在今天在此時此刻等到了。
他抓著周年年打了半天,在周年年求饒之下才停了手。
再怎么說這也是楚風的小姨子,可不能真把人給打壞了。
本來放著丫頭出去逃跑,就被他父母罵了半年,這要是真在他手里出了個好歹,他父母不得把他給殺了。
“趕緊滾回家,給你父母報個平安,從今天開始老子管不著你了,你愛怎么走怎么走,愛怎么玩兒怎么玩兒,反正你跟著護衛隊了是吧?”
周年年有一些膽戰心驚地點了點頭。
“那就好,老子確實不用管你了。以后不管你出了什么事兒,你爹你娘都找不到我的事兒了。”
半年了,可算是把心里這口氣給出了。
趙玉祥讓開了一個大口子,讓這群曾經的巡邏隊,現在的護衛隊滿的士兵們進到村子里。
周年年也跟著這幫士兵一起進入了村子。
其他三個女人才恍然,原來打腦袋不是什么特殊的禮儀呀。
進入村子之后,
三個女人頓時被村子里的景色給吸引了。
他們三個人都是見過很多村子的女人。
李荷花是被賣的過程中這一路上路途顛簸,見識也算多。
小蘭和蕭睛芳同理。
但他們見到的那些村子大多都是貧困潦倒,餓殍遍野,易子而食。
所以當玉龍村出現在三人面前的時候,他們頓時傻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