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個事兒?剛才不是還沒事呢?”
“誰清楚呀?怎么突然就昏倒了。”
“先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周年年有些心憂地望著面前的李荷花。
當楚風這邊的公路工程開始成立之后,李荷花居然率先前往這邊打算做工。
周年年也不理解為什么她要拋棄衙門有優渥工作。
雖然他們在衙門里面,俸祿并沒有工人高。
也挺累的。
但說實話,相比于工人的風餐露宿,他們要輕松得多。
而且每天都是坐著,不需要站著,也不需要去扛石頭鋪路面。
李荷花是個女人。
即使真的進了工程隊他又能做什么呢?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昨天報名的時候,李荷花突然一直在咳嗽,咳著咳著突然就咳出了血。
然后便昏倒在地。
沒人知道他是怎么了。
總之送回雪鐵城的時候人已經快不行了。
這可把周年年給嚇壞了。
立刻找到楚風和楚風說這件事兒。
如今雪鐵城的大夫和郎中每天都忙得連軸轉。
因為尸體和空氣還有洪澇的原因。
雪鐵城這段時間生病的人非常多。
郎中根本不夠用。
李荷花看起來病癥方面要比其他人輕得多,郎中自然也就沒著急管他。
但在周年年看來李荷花好嚴重的。
對此楚風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只能等那些郎中把手里的病人給救治完。
好在楚風的名聲還是挺好用的。
當有郎中聽說李荷花是楚風小姨子的朋友。
立刻把手里的病人忙完之后就主動請纓的過來了。
結果剛檢查了一番,他的臉色大變,整個人好像彈簧一般蹦了開來。
周年年被對方的動作給嚇了一大跳。
“大夫,你這是怎么了?把我給嚇了一大跳。”
“天花,我靠,這是天花,這女的種天花了。”
下一刻大夫就跑出了房間。
邊跑邊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脫了下來。
直到渾身光潔遛遛周年年都不好意思看。
但大夫絲毫不在意。
一個猛子就扎入了河里。
在河里清洗了半天才上來。
但他不知道他已經染上了天花。
哪怕是大夫,這個年代也不可能知道所謂的病毒其實是通過空氣傳播的。
當他們進入李荷花所在的房間時,該感染的就已經感染上了。
清洗完了身上的衣服之后,大夫急忙沖到旁邊的成衣店,用我身上的銀子買了一身新衣服。
隨后著急忙慌地到衙門把這個事情匯報了上去。
周年年從頭到尾都沒搞明白什么事兒。
沒一會兒李荷花所在的房間就已經被重兵把控了。
所有人都不得入內。
同時李荷花和周年年也不允許出來。
讓李荷花沒想到的是那個大夫也被關了進來。
大夫非常幽怨地看向李荷花,還有旁邊的周年年。
“真是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呀,早知道你們是天花,我死都不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