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都解決不了,那么這個國家應該無人可以解決了。
楚風把付中樞叫過來的目的也是希望付中樞能夠依靠著自己的口碑,把楚風的想法給發揚出去。
可付中樞卻覺得楚風就是在鬧笑話。
一個對醫術毫無認知的人居然妄想,說自己能夠解決天花?
在任何人看來,這都是一件極其可笑的事情。
對付中樞來說同樣如此。
所以付中樞懶得待下去了。
并不是說他對城內的天花肆虐就一點兒不上心。
而是他打算依靠自己的辦法去救治那些病人。
楚風對此也只能嘆口氣。
望著剩下的大夫們。
問道:“幾位大夫,你們可愿意聽我的話?”
那幾個大夫躊躇了一番。
最終還是起身拱手對楚風說道:“我等都和付大夫是一伙的,自然也謹遵付大夫的說法。”
“那老東西是那個老東西,你們是你們你們和那老東西又有什么關系?”
王偉最終沒有忍住,一拳頭砸在桌子上,沖著那幾人罵到。
幾個大夫被王偉給嚇了一跳,著急忙慌地跪在地上求饒。
“王偉,坐好。”楚風瞪了他一眼。
急忙上前把幾個大夫扶起來。
也幸虧付中樞在雪鐵城的名聲極好。
否則楚風絕對不會任由他這么囂張。
讓這幾個大夫離開之后,楚風也開始思考起來怎么辦。
接種其實是一種很簡單的手法。
就是把牛身上的抗體轉移到人的身上,簡單的來說就是把牛身上的液體觸碰到人的傷口上,那些抗體自然也就進入人的體內了。
但這屬于有創操作。
這個年代能夠進行有創操作的大夫都是極少。
他們大多用的都是草藥。
天花對他們來說是病,自然也要用草藥。
對這種治療方法,楚風給予尊重。
萬一真的有草藥能夠對付得了天花病毒呢?
可是想要把這種草藥給研發出來太困難了。
對楚風來說最有用的肯定就是種植牛痘。
“雪鐵城還有大夫嗎?”楚風有些無奈地問道。
在最邊緣的劉武急忙舉起手說道:“主公,還真有一個”
“誰?”
楚風滿是期待的望著他。
劉武看向王偉笑道:“之前李荷花剛得天花的時候,王大人就讓我們把他給隔離起來了。給李荷花治療的那個大夫雖然沖了出來,但也被我們給抓了進去。如今應該就在戶部衙門的宿舍里。”
“走,去宿舍。”
戶部宿舍。
這是楚風給這里定下的名字。
同時這里也是唯一一個和其他人分開的地方。
因為整個戶部就4個女的。
盡管楚風把他們安排在了戶部衙門里和其他人一起工作。
但這并不代表就能把他們安排住在一起。
所以周年年4個人是有自己單獨宿舍的。
不過,當蕭睛芳被抓起來之后,宿舍也就剩他們三個人了。
如今加上那個大夫楊瑞英,又變成了4個人。
“你要不要喝點水啊?”周年年只是簡單的在嘴巴上蒙了一層布,就坐在了李荷花的身邊。
李荷花也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他想把周年年推開。
周年年有些無奈的說道:“推開我也沒有用了,我已經和你親密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