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方思道拱了拱手說道:“皇上,要不您說一下傳國玉璽到底長什么樣子?”
他只是個錦衣衛統領,對于太和殿內發生的事情他真的不太清楚。
一般太和殿內的事情都是曹振春那家伙負責。
可那家伙第一時間就被方思道給殺掉了。
毛桐的內心也越來越感覺到不對勁。
這個新上任的皇帝好像有些問題。
他可不是傻子,他一眼就看出來這皇帝的腦子有些問題。
可問題是現在外面的文武百官,包括自己手里的錦衣衛,還有那些士兵全部都是這個皇帝的手下。
毛同想做什么,他也不敢做。
就在這個時候,沐乘風走了進來。
沐乘風身后還跟著全秀吉。
皇宮里發生的事情傳到了沐乘風的耳朵里。
一開始沐乘風還不是太在意。
畢竟方思道剛成為皇上,他想彰顯一下自己的權利很正常。
那讓他彰顯便是,頂多也就是殺幾個太監,宮女。
這些太監宮女之前和蘋果走得這么近,殺幾個同樣沒有問題。
可當沐乘風聽到方思道一直在殺的時候,頓時感覺到不妙了。
當皇帝的你可以冷酷無情,可以翻臉不認人,但不能弒殺。
否則下面的人不服你,又怎么能當得好這個皇帝?
果然當沐乘風和全秀吉出現在太和殿內之后,方思道的神情似乎冷靜了下來。
“參見皇上。”沐乘風和全秀吉跪在地上,對面前的方思道喊道。
似乎是對這4個字非常的受用。
方思道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
才睜開眼睛說道:“兩位愛卿來太和殿何事。”
“皇上,你已經一周沒有上朝了,如今年也過了,微臣特意過來詢問皇上什么時候上朝。”
方思道似乎接到了沐乘風的暗示。
他揮了揮手。
所有的錦衣衛,包括下方的太監宮女們全部離開了太和殿。
整個太和殿就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沐乘風往前走了幾步?
對方思道好奇地問道:“皇上,能不能告訴屬相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發生了什么事兒?這幫可惡的太監宮女居然把朕的傳國玉璽給偷走了。這明明記得抱著全國玉璽回得寢宮,沒曾想,只是在寢宮里瞇了一會兒,睜開眼就不見了。你說這不是太監或者宮女拿的,還能是誰?誰有能隨隨便便進朕的寢宮?”
當方思道說完再換話的時候,沐乘風先是愣了一下。
隨后小心翼翼地問道:“皇上,你確定你見過傳國玉璽?”
“當然見過了,他這么大上面還......”
方思道突然愣了一下。
他的記憶開始逐漸恢復了一些。
可是記憶越清晰,他就越惶恐。
他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傳國玉璽長什么樣子。
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觸碰過那所謂的玉璽。
甚至大乾到底有沒有玉璽他都不知道。
“沐乘風,朕的臆想癥好像又有了。”
方思道抬起頭,望向面前的沐乘風。
原來,方思道早就已經得病了。
他年齡大了,腦子一直都不清醒。
有時候甚至會有癔癥。
這個病,方思道身邊的人,包括他的學生們都知道。
不過之前方思道只是內閣大臣,癔癥并沒有給他的生活帶來多大的影響。
如今成為皇上之后,這所謂的癔癥上來就讓他殺了這么多人。
這一刻沐乘風沒有在喊方思道為皇上。
而是說道:“老師別怕,學生在這里,皇宮里這么多御醫,這種病想要壓制住很簡單。”
“好,不過朕現在恢復了,萬一真又失控了,你切記一定要幫忙主持一下大局。”
“放心吧,老師。對了老師,大夏那邊有飛鴿傳書。”
說著沐乘風把手中的信件拿了出來,遞給了面前的方思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