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急!”
王闖的聲音開始在門外面大聲的喊道。
“別著急,我馬上就好了。”
里面傳來了王闖同僚的聲音。
王闖只能捂著肚子。
在茅廁外面瞎蹦跶。
在房間里休息的劉武有些奇怪地問道:“王闖,你在外面瞎蹦跶什么呢?”
“等著上茅房,茅房里有人。”
王闖隨口回了一句。
就這樣又等了半柱香的時間。
茅房里突然沒了動靜。
王闖也越來越生氣。
拉個屎又不是拉肚子,能蹲多長時間?
而且都知道外面有人在等著了,還不動作快一點都這么長時間也不吭個聲。
這讓王闖非常的生氣。
于是他上前拍了拍門。
“我說里面的你到底好了沒有?你再不開門我就要踹門了。”
按理說所有人都應該害怕踹廁所門這個行徑。
哪怕里面的人還沒好,這個時候也應該開口阻止王闖。
可問題是王闖說了這番話之后,里面仍舊什么動作都沒有。
這讓王闖更加生氣了。
于是他真的上前一腳踹開了廁所的門。
劉武在房間里說道:“大家都是同僚,沒必要這么大火氣。”
可話音剛落,王闖聲音顫抖地喊道:“老劉你出來一下,情況有些不對勁。”
“怎么了?你倆不會還因為這個事兒打架吧?”
劉武披著大衣走了出來。
當劉武出來之后,就看見王闖整個人抖得跟篩糠一樣。
于是他也朝著茅房看去。
茅房里還有微弱的燈光。
這是每個人上茅房之后都會點的火折子。
也就是這一點點燈光把整個茅廁映照得十分恐怖。
里面全部都是血。
甚至還有些碎肉。
那些碎肉和地上的糞便混合在一塊,不僅刺鼻的難聞,還讓人作嘔。
劉武忍不住問道:“你干什么了?他不給你讓廁所你就把他給殺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你看這樣子像是人動的手嗎?”
劉武剛才固然是開玩笑,可開完玩笑之后,兩個人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下一刻,劉武開始擂鼓。
平白無故少了一個士兵,這還得了,這在部隊里絕對屬于大事兒。
很快王虎就帶著人走了過來。
他面色嚴肅地對劉武問道:“誰讓你擂鼓的,發生了什么事兒?”
怨不得王虎對這件事情非常的嚴厲。
擂鼓本身就是非常嚴肅的事情。
一般軍中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是絕對不允許肋骨的。
若是誰這么干事情沒有達到嚴重的地步,就必然會被軍法處置。
因為擂鼓本身就是戰術的信號之一,是在戰場上使用的。
所有的軍隊都必須保持敏感,保持敏感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不能讓別人覺得擂鼓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如果劉武給出來的答案并不緊急或者重要的話,王虎可能就會懲罰劉武。
但劉武什么都沒說,只是讓王虎看了看廁所。
看完之后王虎的臉色黑了起來。
“從痕跡上暫時判斷不出來是什么情況造成的,先找!分出一百人,擴散性地朝著周圍尋找。”
劉武這邊出了五十人,趙大腦袋那邊出了五十人。
總共一百人開始朝著四周擴散尋找。
王闖跟在劉武的身邊。
有些不自在地問道:“三蹦子應該沒啥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