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捉住他的衣領,“別這么跑,慢慢走。”
傅斯熠現在太調皮,又對什么都感興趣,照顧了一會兒,姜瑜曼心力交瘁。
幸好這時候傅景臣回來,她才能歇口氣。
等再次想起楚家的事,已經是躺在床上的時候了。
傅望山夫婦倆寵愛孫子,小熠也喜歡爺爺奶奶,現在一到睡覺的點,傅景臣就會把兒子送過去。
今晚照例把兒子送到對門,傅景臣回來,就看見自己媳婦靠在床前。
她似乎沒聽見自己進來的腳步聲,正直直望著前面,暖光下的側臉精致,比白天更多了一份溫柔。
“在想什么?”傅景臣坐到床邊。
姜瑜曼看他一眼,“我在想,人果然不能做對不起別人的事,畢竟紙包不住火。”
“怎么突然這么說?”
姜瑜曼于是把傅母的話和自己的猜測,都說了一遍。
聽了這話,傅景臣望著她,眸子深邃,目不轉睛。
“難道我猜錯了?”姜瑜曼挑眉。
“猜的很對,”傅景臣湊近,真心實意道:“曼曼,你真的很聰明。”
姜瑜曼心想,聰明倒是其次,主要是借了原劇情的光。
但看傅景臣近在咫尺的俊顏,她不想浪費時間解釋。
而是不緊不慢伸出手,搭上他的肩膀,兩人幾乎額頭相抵。
“所以你以后騙不了我。”說話的時候,那股得意勁,是她從不會在外面表現的嬌俏。
“不會騙你,”傅景臣垂眼看著她的嘴唇,“你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謝天謝地了。”
他會好好珍惜她,怎么可能會欺騙她?
“你怎么知道我沒做?”姜瑜曼忍不住逗他。
傅景臣眸色驟然一深,摟著她的腰,用實際行動堵住了她的嘴。
即便知道這話肯定是假的,他也很在意。
這一次,姜瑜曼差點沒被親的缺氧。
好不容易偏開頭能喘口氣,她用手在他胸口捶兩下,“我開個玩笑,你來真的?”
硬邦邦的,手都捶痛了。
“不喜歡這個玩笑。”傅景臣雙手撐在姜瑜曼身側,垂眸看著她。
其他事都沒事,但自己媳婦是真的很受歡迎,每次二十二師文工團去其他師匯演,大家議論最多的都是編劇老師。
別人都以為她沒結婚,只要一出現,就是人群焦點。
他總不能到處跟別人說,這是自己媳婦吧?
“好啦,我們兩個人名字都在結婚證上,我哪敢做對不起你的事。”
姜瑜曼麻溜表態,“畢竟我已經名花有主了。”
傅景臣頓了頓,嘴角牽起,明顯對“名花有主”這個詞語相當滿意。
看他這么好哄,姜瑜曼松了口氣,“你先退開,你這樣我很有壓力。”
傅景臣不解。
“昨晚上,”姜瑜曼幫他回憶,“我腰現在酸的要折了,你還想來啊!”
傅景臣顯然不是那種人。
他順從退開,改把自己媳婦摟進懷里,任勞任怨按摩。
姜瑜曼靠在他胸膛上,頓了頓,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你跟我說說楚家現在的情況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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