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車里,
孫實甫正樂呵呵給姜瑜曼講著今天的趣事,“小熠可算愿意讓總參謀長抱了,就是愛去拔他的胡子,但胡茬短,拔不下來還生悶氣,總參謀長只能親自拔了拿給他。”
都說老虎胡子拔不得,誰知道在外人面前積威甚重的總參謀長,在家里還要拔胡子給外孫玩呢?
“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姜瑜曼也無奈極了,“您也該勸勸,不能什么都寵著小熠,這是不對的。”
孫實甫哈哈一笑,“總參謀長高興呢,你不知道,今天他對景臣同志的印象也好。”
說起傅景臣,姜瑜曼聽得更加專心。
“景臣同志是真好,人長得俊,又懂長輩,和你一樣,簡直讓人打心底喜歡。”
別看孫實甫待在秦東凌身邊,但他說話幽默風趣,一天發生的瑣事也說的津津有味。
“我還不知道,他有這樣的一面。”聽說傅景臣叫了好幾聲爸,直到秦東凌答應為止,姜瑜曼忍俊不禁。
孫實甫也樂,“老丈人看女婿,哪哪都不對勁,景臣這是太聰明了。”
車子一個轉彎,已經看見了京城西區大院的門。
孫實甫余光瞥了一眼旁邊嘴角帶笑的姜瑜曼,暗自可惜。
小姐長得好、性格好、能力好,總之哪哪都好,總參謀長有這樣的女兒,他睡著了都能笑醒。
唯獨有一點,她似乎有心結,沒有開口叫爸爸,但也不抗拒丈夫孩子的親近。
孫實甫明白姜瑜曼需要時間,但作為總參謀長的得力下屬兼朋友,他希望這一天可以快一些。
任何人對總參謀長的稱呼,都比不上姜瑜曼。
興許只有小熠叫的外公可以,但也是基于他是姜瑜曼的孩子。
胡思亂想間,車輛已經駛入了西區大院。
車子在院門外面停下,兩人很快走進了大門。
“曼曼回來了。”院里的傅母一看見她,高興朝著里面說了一聲。
傅斯熠急匆匆從大門口探出小腦袋,他現在已經知道曼曼是媽媽的名字了,所以一聽見,就趕緊走了出來。
小小的孩童站在大門口,姜瑜曼大感可愛,“是誰這么乖?”
傅斯熠用手扒住門,笑著把臉藏在后面。
跟出來的秦東凌解釋,“他聰明的很,剛剛就在這里走,聽見你名字就出來了。”
說話間,傅景臣也出來了,一把將門口的兒子抱了起來。
爸爸最高,被爸爸抱在懷里,傅斯熠又探出身子朝姜瑜曼伸手。
“媽媽累了,爸爸抱。”傅景臣微微側身,護住兒子的背。
小熠癟了癟嘴,又朝秦東凌伸手。
秦東凌一把將他抱過來,“好,外公抱你,還玩胡子嗎?”
“別縱容他。”姜瑜曼趕緊道:“小孩子也要有規矩,您是長輩,怎么能由著他沒大沒小呢。”
說話間,不輕不重盯了傅斯熠一眼。
小熠很懂眼色,察覺媽媽不高興,收回小手背在身后,又把下巴放在秦東凌肩膀上,拱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