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許青很反感,“你還想和她聯系干什么?傅家說不定馬上就不要她了。”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被人戴綠帽子,尤其還公之于眾。
“你不是說了嗎?你去二十二師,鄭師長也不像遇到麻煩了。”季芳舒皺眉。
許青道:“我去問他,他含糊其辭,還想拉著我下棋,我趕緊走了。”
鄭留疆這人喜歡嘚瑟不假,但二十二師的人,他都護的跟眼珠子似的。
知道姜瑜曼出了這么大事,怕是早就急得上躥下跳了,這么淡定,明顯不正常。
可即便如此,許青仍心存疑慮,“我們和他向來不對付,他就是真有什么事,親者痛仇者快,還能讓我看笑話?”
“也是,”季芳舒嘆了口氣,“我也是沒想到,你這外甥女膽子這么大。”
許青淡淡道:“和她媽媽一樣。”
許眉當初反對家里親事,非要和未婚夫以外的人糾纏不清。現在姜瑜曼有夫有子,去了京城就忘本,丑事都登上新聞了!
若說之前,他還因為傅家想認回姜瑜曼,那么現在,只想和她撇清關系。
“那我到底打不打電話?”季芳舒有些拿不準了,“傅景臣也不一定會和她離婚吧?”
“先別打。”許青阻止她,“假如最后真離婚了,她是許家女兒的事情爆出來,咱們還怎么做人?”
乍一聽這話也有道理,季芳舒果斷放下了電話。
夫妻倆談話結束,許老爺子才從療養院探望許老夫人回來。
許青對父親很敬重,就把這事告訴了他。
“你做得對,”許老爺子和他觀點一致,“京城的水深,惹到那邊的麻煩,許家也容易被拖下水。”
許青點點頭,見他眉頭緊鎖,好奇,“爸,怎么出去一趟回來,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
“還不是你媽,”許老爺子不想多提,“在療養院里聽別人說了什么,讓咱們問問。水性楊花的后輩還想認回許家?婦人之見。”
之前姜瑜曼對許家有用的時候,她不愿意出面。現在臭名昭著,她來勁了。
真是不可理喻。
許青頷首,“當年妹妹就是被這么寵壞的,咱們許家的名聲,不能被這么毀掉。”
許家大小姐離家出走,他們家花了大功夫去掩蓋真相,現在姜瑜曼都上報紙了,認回來就是純惹麻煩。
許老爺子很滿意長子的考量,“你知道就好。”說完,轉身上樓休息。
望著父親的背影消失在樓道間,許青側過頭對季芳舒道:“媽那邊,你最近都不要再去了。”
季芳舒點頭答應。
此時已經到了她平時去驕陽歌舞團的時間,從家里出來,坐在車上,看著窗外景色慢慢變化,季芳舒難得有些出神。
許家名聲差點、不聽話的女人,全部都被父子倆拋棄了,許老夫人、許眉、還有現在的姜瑜曼。
驕傲如她,此刻也忍不住多想,驕陽歌舞團正在走下坡路,以后被拋棄的,會不會是自己?
搖了搖頭,季芳舒把腦子里的想法全部甩開。
她和許青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肯定不會走到這一步。
車子晃晃悠悠到了驕陽歌舞團。
經歷過文心事件之后,驕陽歌舞團一改以前的斗志昂揚,大家都沒精打采,每天需要花費很多時間進行心理疏導。
季芳舒照例看著大家訓練,篩選最近有沒有好的劇本。
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