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絮絮叨叨,“雪地那么滑,別跑太快。外面冷了,你衣服打濕了就回來。”
小熠點頭如搗蒜。
傅母又去摸傅海棠,發現她衣服也濕了,無奈道,“你多大了?趕快去把衣服換了!”
傅海棠趕緊去換衣服,換完衣服下來,剛好看見傅母把項立峰送來的東西放進儲物間。
“真是太客氣了,”她和傅望山說:“提了這么多東西,咦,居然還有月餅。”
“媽,什么月餅?”傅海棠趕緊問。
傅母拿出來一看,是梧州鴛鴦江月餅,但外包裝看不出來是什么餡。
“這孩子,送什么月餅啊。”她笑著嘟囔,“和景臣一樣大,景臣都要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他怎么還不想著安家。”
看清楚包裝上的名字,旁邊的傅海棠,臉上閃過一抹紅暈。
傅望山深深贊同,“不管再注重事業,還是得娶個賢妻才行。”
這話就很有指向性了,傅母瞪了他一眼,但心里十分受用。
那盒月餅被放入了儲物間。
晚上,傅海棠偷偷下樓,拿著月餅準備回房間,剛走到樓梯上,就聽見書房的門打開了。
是傅望山。
她趕緊站在拐角處,直到爸爸進入房間,才趕緊趁著夜色回到房間。
豆沙餡的月餅,很甜。
此后一周,京城的雪幾乎沒停過。
地面堆積了厚厚一層雪,家里人打算在西區大院住到十五結束。
這段時間,項立峰常常都來接傅斯熠去玩雪,傅海棠每次也會去。
說是打雪仗,其實就是姑侄兩人欺負一人,后來在兩人的要求下,項立峰也會偶爾捏雪球,三人玩的不亦樂乎。
媽媽最近好喜歡睡覺,小熠有姑姑和叔叔帶著,過了一個好快樂的年。
眼看著年味徹底散完,傅海棠已經在準備歸隊事宜,項立峰還來找他們打雪仗,傅斯熠忍不住給了項立峰一個古怪的眼神,
“怎么了?”面對小熠,項立峰很有耐心。
傅斯熠老氣橫秋問他:“都過了這么久,你怎么還沒有和小姑牽手?”
項立峰:“……。”
“你要加油喔,”傅斯熠煞有其事說:“我明天就要去幼兒園上學了。”
到時候還怎么找帶他打雪仗做借口呢?
居然被小孩催促了……項立峰眸中溢出笑意,他認真道:“我會的。”
下午,小熠回去的很早,他明天要開學,今晚要早點睡覺。
傅海棠看著項立峰望著自已,沒有回去,而是和他在大院里逛了起來。
兩人漫無目的轉悠著,看天看地、看樹看雪,就是不看對方。
嘴角越來越壓不住,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幾乎手臂相抵。
終于,項立峰鼓足勇氣,輕輕牽起了傅海棠的手指。
他的手很暖,很有安全感。
傅海棠沒有拒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