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立峰也在一次暴力中立了二等功,兩人被調回京城時,傅海棠又高興,又遺憾。
高興的是他們回來了,遺憾的是,她還是沒有如最開始去那邊一樣,奪得和哥哥差不多的成就。
“海棠,已經很棒了。”秦瑜曼安慰她,“一等功太危險,你讓你哥現在去,他也不敢保證還能再次全身而退。”
如同當年的奇跡戰役,有些事情,哪怕是當事人也是極致反應和極致運氣,只有回過神仔細想,才知道多么后怕。
“也是。”傅海棠釋然了,彎下腰去逗精致的如同洋娃娃一樣的小侄女。
因為有軍功,又有一定關系,兩人最后一個去了二十四軍,一個去了二十七軍。
傅海棠成了女兵連的連長,項立峰年齡到了,有軍功和駐疆的資歷,擢升為了團長。
兩人的結婚申請,也很快審批了下來。
得知她要結婚,魏晴拖家帶口來了京城,看著英姿颯爽、留著齊耳短發的傅海棠,幾乎不敢相認。
“怎么,三年沒見,你就認不出我了?”傅海棠開了個玩笑。
聽見熟悉的聲音,魏晴眼眶一紅,和她緊緊抱在一起。
“珠珠,快叫阿姨。”她對女兒招手。
魏晴與鄭季青的女兒今年兩歲,大名叫做鄭好,小名叫珠珠。她長得粉雕玉琢,已經到了能學人說話的年紀,聽了媽媽的話,就小聲叫了句姨姨。
傅海棠既窩心,又疑惑,“珠珠?”
魏晴就笑,“我爸取的,我們兩家的掌上明珠。”很明顯是鄭留疆。
秦瑜曼忍不住想笑,也不知道對方是怎么舌戰群儒,獲得了給孫女取小名的美差。
“我們茵茵的名字,是她哥哥取的,說她嚶嚶哭。”傅海棠也跟著笑。
恰好此時傅景臣抱著小女兒過來,兩個小女孩看著彼此,彼此好奇。
家里屋子大,魏晴他們便住了下來。
傅斯熠已經快七歲,沒辦法當花童,但并不妨礙他對姑姑的婚事上心。真正到了夫妻兩人敬酒的時候,項立峰甚至還專門和端著水的他碰了杯。
對此,小熠相當自得,畢竟他覺得自已在姑姑和姑父的感情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婚禮結束,收拾完,賓客散盡。
傅海棠和項立峰站在陽臺上放松,此時正值四月,院子里移栽的海棠樹開的正艷。
看著這棵樹,傅海棠笑出一個淺淺的梨渦,“怎么突然想移栽這個?”
項立峰從后面攬住她,“我好不容易追到的媳婦,當然想讓你高興。”
傅海棠挑眉,故意道:“這才剛娶到手,就嫌追我追的久了?”
“怎么會?”項立峰從后面摟住她,認真道:“區區四年,就算咱們結婚了,我也會像以前追求你那樣,追求你一生。”
在她美眸冒火踩他腳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住進了一個人。
三年的暗戀,四年的熟知、相愛,他對她的愛意到達了自已都無法探求的深度。
傅海棠有些感動,回頭攬住他的脖頸。
兩人相擁著倒在床上,窗簾未拉,海棠樹的影子隨風搖曳。今晚的月,和那個中秋離開眾人的夜晚,似乎也沒什么兩樣。
他們的愛情一定會像這海棠樹,如花似葉,歲歲年年,共占春風。
——傅海棠番外·完——
海棠花的花語是純潔的愛。
下一個俺寫小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