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幫你。”王閑直言不諱,“只是可能要冒犯你一下…”
“不行!”女子剎那間臉頰通紅,斥聲如雷,“絕對不行!不可能!”
“你聽我說…”
“不行就是不行!此事無需再說!”
“那到時候恐怕我們兩人都要死在這里了。”王閑道,“你的傷治不好,是走不出這地方的。你身上有赤血山君的血,太古蟬衣能避開一時,可隨著你的傷勢加重,被虎血滲透全身。”
“屆時,你身上的氣息,是遮掩不住的。”
女子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
不然早就選擇離開了。
她緊握手中的冰霜長劍。
雙腿微微絞動。
再看向眼前的男子。
他模樣尚可,眉宇間還有著少年氣,只是眼神有著一份不屬于這個年紀的沉穩。
可他的行為,很不沉穩。
這個最多二十的男孩,太年輕了。
卻有著極為矛盾的氣質。
而想要治好傷勢其實很簡單…
只需抵消虎血中煞氣帶來的負面作用。
然后憑借強大的天賦和身體,哪怕沒有任何藥劑,最多一周時間,就能將這般重傷完全恢復。
王閑聳了聳肩。
那沒辦法。
他有的是手段離開。
只是驚擾了赤血山君,可能沒辦法在這里修煉了。
他本意是想對方傷勢恢復,然后想辦法讓對方把那山君宰了。
自己就能在這地方安安心心修煉一兩個月。
女子的手,越握越緊,似乎在掙扎,又似乎在考慮。
忽然,她開口了:
“你先說說你的情況。”
“讓我了解一下,不用多詳細,就說說你的家庭就行了。”
王閑見狀,便簡單說說。
當聽到王閑說自己父母早年為守護城市戰死,成為了孤兒,三叔成為監護人。
平時都一人修煉長大。
女子眸中不由泛起一抹哀傷,又有幾分疼惜。
倒也是一個可憐人…
“好吧!”想了許久,女子最終低著頭,語氣中充滿掙扎,手中的長劍微微松了幾分,“但之后,你我都要忘記此事!也不能對外提起!”
“若能你做到這點…”
“沒問題。”王閑點點頭。
“那你來吧…”女子聲如蚊吶。
聲音中再無嚴厲,反而多了幾點女人的柔媚。
王閑走了過去。
女子渾身微顫,嗅著從未聞過的男人氣息,閉上了眼睛。
宛若一只砧板的魚兒。
等著被人剖鱗解體。
下一秒。
王閑伸出手,一把撕開了女子肩膀傷口的布帛。
然后。
一口啜了下去。
“嘶——!”
女子渾身一抖,眼睛茫然睜開,看著埋在自己肩下的腦袋,吶聲道:
“你…你在干什么?”
“?”
王閑抬頭,滿嘴的虎血,他舔了舔嘴邊道:
“給你把虎血吸干。”
“還能干嘛?”
這可是好東西,能助我修煉成神脈的!
“……”女子。
剎那間,她的眸中宛若那春日初綻的桃花,滿是羞意。
這就是,你說的冒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