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攣被插得暈陶陶的,快感叢生,忽然生出一絲綺念:“他那大……大物若插進股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靈臺偶清,忍不住感到強烈的羞恥;偏生這樣的羞恥感十分助興,片刻又被那人插得呻吟起來,劇烈搖著螓首,膣中一陣緊縮,擠出大片晶瑩愛液。
男子越動越急,動作卻慢慢變小,頻率益發猛烈;彎曲的杵根勾著外陰小核不住震動,杵尖直抵膣底的深處一陣猛戳,雙手撐在乳側,低頭銜住右乳嫩尖。
阿攣只覺得身體緊繃到了極限,柳腰拱起如橋,雪白的大腿簌簌抽搐,膣底卻忽然一融,像是有什么東西剝開了似的,包著杵尖又讓它滑進了分許,戳中一個奇酸奇麻、讓人魂飛天外的地方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
她全身顫抖,手腳卻無法掙扎緊抱,汗濕如裹漿的柔媚身子劇烈彈動起來,嗚咽著二度泄身;同一時間,男子盡興已極,馬眼一酸,痛痛快快爆發出來,累癱在阿攣布滿狼籍指痕、泛起大片紅潮的,艷麗無雙的酥腴乳間。
獵人在獵物的體內一射再射,仿佛被這副完美至極的身子吸吮一空,卻不肯稍稍抽離,任由交合處一股股的溢出稀濁漿水,在木臺上化開片片落紅,宛若村前盛開的紅芍藥。
有那么一瞬,半呈癲狂的如狼男子,以為自己并不介意死在她的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