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記姊姊“莫要一徑狠搗”的嬌羞囑咐,利用嬌軀驚人的柔軟度與彈性,陰莖一送到底,結實的腹間肌肉撞上橫疏影綿軟的雪臀、白皙的腿根,胸膛往她傲人的雙峰上借力一彈,旋又抽出。
橫疏影忘情呻吟,忽然間沒了聲音,整個人劇顫起來。
耿照只覺下身腫脹,不知是怒龍又勃挺更甚,抑或是膣里一徑緊縮,感覺爽利難言,再往前一步便要噴薄而出,退一步似又能守住精關而快感不減,進退全由自己掌握,更能清楚感受膣內每一處的細致變化。
他持續挺入,更不消停,腰臀間肌肉賁起,靈敏的反射神經與強悍的肌力于此時展露無疑。橫疏影美得幾乎暈厥過去,只能咬唇閉目、劇烈喘息,緊繃著嬌軀簌簌發抖,膣中軟膩的花心不堪采擷,變得無比滑溜,本能地開始閃躲。
誰知耿照握住她雪呼呼的噴香小腳,任意抬起放落,變換位置,無論橫疏影如何擰腰扭臀、開闔玉腿,每一記都是排闥而入,直抵花心!一瞬間,嚇人的快感如潮涌至,不住堆棧,幼嫩的膣管顫抖著抽搐起來,他卻持續脹大,變得更硬、更翹,更滾燙炙人,仿佛無休無止……
橫疏影平生從未領略過這等滋味,嬌軀不住扭動痙攣,螓首亂搖,玉手如溺水般揪著、攀著榻緣枕被,又死命去抱他的頸子,嚶嚶啜泣:“好硬……好硬!弟弟……好硬、好硬……”驀地一聲尖叫,花心緊緊噙住龍首,一股溫涼液滑急涌而出,竟自泄了身子,整個人攤在耿照懷里。
耿照唯恐插壞了她,正要徐徐退出,橫疏影卻一把將他抱住,像個任性的孩子,咬著他的耳朵輕喘:“射……射給姊姊!你是姊姊的男人,你的全部……姊姊都要。快……快射給姊姊!”
耿照心里愛她愛到了極處,眼見她癡態迷人,遂不再忍耐,硬到發疼的陽具抽送幾下,吸氣俯身道:“我……我射在姊姊肚子上。”誰知橫疏影不依不饒,肥嫩的雪臀一徑挺動,胸前晃開兩團眩目壯觀的酥白乳浪。耿照抽之不出,貪戀她膣中曼妙,射得點滴不存,無比暢快。
他已抓到交媾的訣竅,將懷中玉人擺布得死去活來,這回頭腦倒清楚得很,一點也不胡涂。
射精的快感未褪,勃挺的男根上還殘留著火辣辣的掐緊痛感,耿照抹去她粉嫩酥胸上的大片汗珠,另一手任她癡戀地緊抱貼頰,忙撐起下身退了出來;肉菇離體時還微微卡著蛤口,兩人均是一陣哆嗦,隨即滾流出一注一注的漿白濃精,液量之大,弄臟了浸滿汗水的床單被褥,淫艷的情狀難繪難描。
--就算主上默許姊姊豢養面首,也決不容她懷上別人的孩子。
況且還有獨孤峰等知道城主有疾,一旦橫疏影懷了孕,將是一場難以平息的大災難。
耿照不禁自責:“我是男人,自當負起保護姊姊的責任。她能貪戀歡快,不顧一切,我怎就真的射在了姊姊里頭?”但一想到千嬌百媚的絕色麗人體內,毫無保留地接受了自己的精華,又覺得興奮滿足,下腹生出一團欲火,還未消軟的龍杵隱有再起之勢。
橫疏影通體酥麻,又覺倦乏,勉強睜開明眸,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你放心好啦,不會有事的。”她閉目一笑,動聽的語調慵懶無比。“姊姊的體質無法受孕,就算主上雄風猶在,我也生不出嗣子來。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把整個流影城交給我。”
耿照怔在當場,一下子不知該說什么。橫疏影毫不在意,閉著眼睛側耳傾聽,忽道:“姊姊聽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