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正專心舔著姊姊細嫩的花瓤,但橫疏影委實泌潤太甚,他仰頭稍離,本已濕透的陰唇忽歙幾下,宛若一張活生生的鮮潤蛤嘴,稀哩呼嚕地吐出一注薄漿,通通流到霽兒平坦的小腹。
那稀漿水量極多,似鮮榨的荔汁,又混有大量氣泡,一望便覺淫靡。
連沉迷情欲的少女都被淋得一顫,嬌軀扭動,茂密的陰毛上一片漿濁。
他不經意地瞥了一眼,發現少女的私處與姊姊大相徑庭,陰戶形似半枚杏核,中間的隆起飽滿光滑,便是沾滿淫水,看來仍是酥嫩的粉橘色;下端沒入雪嫩的臀瓣,肛菊細小,同樣也是粉嫩淡橘。
她恥毛異常茂盛,不但覆滿恥丘,更沿光滑飽滿的大陰唇往下,一路蔓至肛菊,居然生得十分齊整,非但不顯雜亂,反而襯得雪肌極白、陰唇酥嫩,說不出的精潔巧致。
耿照忍不住多看兩眼,橫疏影扭動雪臀,回頭嬌嗔:“你發什么楞?姊姊……姊姊還要呢!”耿照猛被喚醒,趕緊掰開姊姊的肥美雪臀,俯低密愛。
這個姿勢卻比前度更難。橫疏影將霽兒抱了個滿懷,兩人下身迭合,耿照跪之難及,只得趴下,口鼻埋入姊姊噴香的陰戶,下頷卻無可避免的抵著霽兒;若舔的動作大些,嘴唇便自她的陰阜上滑過,有幾回甚至弄著了她勃挺翹出的蒂尖。
霽兒的妙物不比橫疏影柔嫩,倒是又滑又脆,稍碰即起,便如一只嫩角。
耿照頭頸漸酸,不覺越舔越低,少女茂盛的烏茸卻出乎意料的柔軟適口,幼嫩一如初生嬰兒的毛發,刮面酥癢。興許是毛發旺盛使然,霽兒的氣味濃郁如麝,雖不及姊姊天生異香,卻也不甚難聞,混合了汗漬、淫水及肌膚上的淡淡肥皂香氣,聞起來格外催情。
回過神時,他驚覺自己抱著少女白嫩的屁股,舌尖正刮開肉縫,橫疏影不知何時已支起玉腿,穿過她雪白的股間望去,另一廂霽兒舒服得銜指呻吟,小臉酡紅一片,原本箍著姊姊細腰的小腳高高舉起,兀自伸直發抖,似將崩潰。
他悚然跪起,橫疏影卻只嬌嬌一笑,回臂攬他的腰。
“進來罷。”她瞇起貓兒似的星眸,高高翹起粉臀:
“姊姊……等好久啦!”
高漲的欲念已無法忍耐,何況是姊姊的軟語央求?耿照悍然深入,橫疏影的膣里溫潤依舊、緊湊依舊,但她也同樣被高昂的色欲折騰欲狂,沒等緩過他驕人的粗長,蜂腰已奮力搖動起來,套著滾燙的巨物進進出出,放聲嬌啼。
“弟……好大、好硬!天啊……姊……姊姊要死啦!啊啊啊啊啊--”
她身嬌體弱,前度交歡后尚未回復,失控浪甩片刻,軟軟趴倒在霽兒身上。
耿照抓著她白皙的臀股接手馳騁,每下都搗中花心,由輕而重,落點奇準。
橫疏影美得死去活來,身子軟綿綿地掛在他臂間,被推得發飛乳搖,連底下的霽兒都感受到她身后那股子火辣囂狂,酥得腿麻身軟:“那到底是什么滋味?怎地……怎地二總管像要死了一般?”攤平的小圓乳被失控嬌啼的二總管搓來揉去,花底更是頻頻漏漿。
驀地橫疏影尖叫一聲,被推得昂起身來,胸前兩團雪綿巨乳彈蕩不休,宛若兩頭活蹦亂跳的兔子;同時膣里一縮,花漿盡漏,暈涼涼地泄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