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棧雪再也無法裝睡,奮起余力想并起大腿,只可惜傷后乏力,徒勞無功。
她雙臂本環著耿照的肩背貼身取暖,此際也不及回過身前推拒,所幸她雙峰堅挺飽滿,久經高明武學鍛煉的乳肌豐厚勁軟、無比彈滑,堪堪阻在兩人之間,勉強拱腰提臀,足尖撐地往上逃開些個,無聲地湊近他耳畔喚道:“不……不要!”唇間芳澤迸裂、氣聲斷悠,卻遠比少女蓮兒的苦悶呻吟更加誘人。
耿照聽得驚心動魄,再難自持,忽聽蓮兒迭聲叫喚起來,似是被一輪挑刺,原本晃晃悠悠的呻吟陡地拔尖,墜下時都斷成了一個個促急的短音,螓首亂搖,哀叫道:“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弄……弄死人啦!啊……”
男子劇喘著淫笑:“口里說不要,卻扭得這般浪!還……要不要?還要不要?”
蓮兒尖叫:“要……要!哥再……再大力些,快插得蓮兒深……深的,啊--”
耿照如受催眠,更無疑義,摟著她往上一送,巨龍擠過了一圈緊湊窄小的堅韌肉褶,滿滿插入一只雞腸似的溫熱細管中。
明棧雪正踮起足尖,抬腰挪臀想要躲避,這姿勢恰好合了陰莖由下往上的膣位,猛被貫得身子一跳,兩條渾圓結實的修長玉腿高高彈起,嬌嫩有力的膣管內一陣逼命似的掐擠痙攣,不由自主地蜷緊剝蔥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著一聲嗚咽,渾身劇烈顫抖。
便在荒謬絕倫的情境下,兩人深深地合而為一。
耿照再無退路,專心的、緩慢而有力的抽插著美麗的女魔頭,配合著草墻之外放浪呻吟的偷歡男女,一次又一次撞擊著身下緊致誘人的絕美嬌軀。
明棧雪的肢體柔媚動人,但每寸肌肉都有著與嬌柔的美態絕不相稱的、無比驚人的彈性與勁力。即使她無力掙扎,只能無助地任他盡情肆虐,絕佳的身體素質卻極為誠實地響應每一次的深入與搓揉,仿佛棋逢對手。
像這樣充滿力量的美妙胴體,耿照此生僅在染紅霞身上嘗過一次,但染紅霞的處女花徑卻是無比嬌嫩,需要被人親憐密愛,難以承受縱欲狂歡的粗暴。而明棧雪的膣戶卻截然不同,平滑的肌肉緊實有力,無論從哪個角度插入,如何挑、刺、旋、扭,都被緊緊掐裹著不斷收束,便是靜止不動時,來自四面八方的掐擠也不曾停止,仿佛陷身鱆管一般。
耿照根本來不及變換體位,或者改換什么花樣,只是不由自主地抱緊她、使勁抽插著,越是用力快感越是強烈,不用擔心弄壞了她
她的雙手無力地懸在頭頂之后,修長的美腿被大大擠開,軟弱地蜷著腳趾顫抖晃搖,閉目咬唇,斷氣似的劇烈悶喘,連搖頭哀鳴的力氣也無,看似任他欺凌強暴,一逞獸欲。但與外在的柔弱全然無關,她體內深處的生命力異常強悍,那是自然發動的本能,明棧雪的身體正同樣有力地回應著、掐擠著,絲毫不落下風,像要把他擰斷一般……
男人的撐持終于到了盡頭。
蓮兒一陣抽搐,失聲嬌啼:“蓮……蓮兒要丟了、要丟了……啊啊啊啊啊--”
耿照咬牙一頂,緊抱著明棧雪膩滑結實的汗濕胴體,無比兇猛地噴射了出來。仿佛呼應著膣內緊迫到近乎疼痛的異常快美,他射得又急又狠,濃漿噴薄而出之時,甚至被壓縮成塊粒狀的滾燙漿液刮痛了馬眼,他咬著牙輕聲悶哼,脫力般俯臥在明棧雪堅挺傲人的乳峰之間。
他從沒這么疲累過。
但不知為何,聞著她懷汗間那股子混雜了發香乳甜的異嗅,枕著她濕滑粉膩的柔嫩肌膚,指尖撫過她傲峰險壑的驕人曲線……欲望的回歸快得令他來不及心驚膽顫,陰囊中射到隱隱虛疼的異樣感尚未消退,龍杵倏地又昂揚勃挺,就地在濕潤依舊的緊湊蜜壺里硬到彎彎翹起,滿滿的撐擠著彈性驚人的小穴
緩緩的抽動已無法滿足耿照的欲念,他撐起上身,攫住那對蹦跳如脫兔的高聳乳峰,支著膝蓋用力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