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許是五次,或者更多……
他搖了搖昏沉的腦袋。與橫疏影、霽兒那次的歡好不同,明棧雪似乎榨干了他身體里的最后一絲精力,明明是她嬌弱無力的受著、任他恣意蹂躪,耿照卻沒有那種占據美人胴體,春風一度后的昂揚與精神。
--昨夜,似乎是自己強占了明棧雪。
他不明所以、不知所之,甚至還來不及責備自己,怎地毫無來由的變成了一頭野獸,還未羞愧于背叛了姊姊、背叛了霽兒,只覺得疲倦而已。那是出乎異常的疲勞。
明棧雪趴臥在干草堆里沉沉睡去,如嬰孩一般渾不設防。
耿照勉強打起精神,取下那蓮兒的外衣為她披上;便在她完美的胴體被衣衫一寸寸掩上的當兒,他仍禁不住地怦然心動。一閉上眼睛,昨晚她的無助與順從仿佛歷歷在目,如果她因此變得善良、變得不再濫殺無辜,甚至愿意彌補她曾經造成的傷害,或許能擁她在懷里也會很好
一瞬間,耿照忽然生出一種“她是我的”的強烈感覺。
他對明棧雪做的事,此生從未對其他女子做過,甚至連一丁點念頭也不曾有。為染紅霞解毒時,他也是懷著解救她的念頭;橫疏影對他則是傾心相待,以身相許……只明棧雪不同。是他主動占有了她,就像野獸一樣。
耿照伸出手,猶豫了一下,輕輕為她理著紊亂的額發,滿心生憐。那是她昨晚被他強占時所留下的痕跡,猶如牲口身上的烙印。
窗外天才蒙蒙亮,耿照依依不舍地起身,走到了倒地的慶如身邊,正想著該如何處理這兩個人,赫然發現他肌膚青冷、瞠目吐舌,竟已死去多時;頸后嵌著一枚溫潤的珍珠耳墜,從此之外別無其他傷口,死因昭然若揭。
他面色鐵青,飛奔到蓮兒身畔,少女同樣氣絕多時,同樣是珠墜取命。
耿照猛然回頭,明棧雪輕輕舒了個懶腰,玲瓏有致的身形曲線在晨間微光中美不勝收,堪稱傾世。她嬌慵無力地擁著外衫,倚墻而坐,見耿照的目光嚴峻,一路從剔透小巧的玉趾直上,瞧到了赤裸的腿根處,蒼白的粉臉泛起一絲嬌紅,咬牙恨道:
“色鬼!賊心不改,還想來欺凌我么?”語聲溫婉嫻雅,卻是說不出的誘人。
耿照閉口不答,心思飛轉,片刻才沉聲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是“你對我做了什么”才對。”
明棧雪淡淡一笑,并腿斜坐,拉齊裹著的外衫衣角,試著將赤裸的玉腿掩起。
“你不由分說,強占我的身子,犯了“奸淫女子”的大罪。我未押你去見官,只拿些物事做為補償,算是便宜你了,你還有什么面目來質問我?”
耿照想起先前的荒誕綺念,心中更加羞愧,咬牙道:“那的確是我的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一樁歸一樁,我……我曾與其他女子歡好過,從不曾如此疲憊。”一指她腿心處:“昨夜我射……射了這么多回,你卻連一丁點都沒……沒流出來。”
明棧雪看著他滿面通紅,忽然噗哧一笑,抿嘴道:“怎么,你從前每回都讓別的女子流出許多么?”耿照大窘,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