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壓著的兩座碩峰綿彈勁實,飽經鍛煉的乳肌雖然極富彈性,卻保有乳房柔嫩的膚觸;擠蹭中似有一物悄悄勃挺起來,硬如櫻核,大小也差堪仿佛,卻更柔韌軟滑,膨大間又刮又頂的觸感實在妙不可言,磨得他乳間一陣酥麻,恍然醒悟,原來是明棧雪的兩枚尖挺乳蒂。
思慮至此,陡地又硬挺幾分,火燙的怒龍暴出青筋,跳動幾下。
明棧雪渾身一顫,受驚似的輕輕嗚咽一聲,隨即咬唇忍住。
他強抑欲火,深呼吸幾口,胸膛緩緩往下移動,欲避免兩人乳首廝磨。誰知明棧雪的蒂尖雖硬挺如櫻桃小核兒,乳房卻是柔嫩彈手,被他貼肉一拖,乳尖微微摁入綿軟的乳內,往下拉長,刺激無比強烈。
她咬著唇挺腰昂頸,簌簌發顫,雙手死死攢著干稻草,也不知是疼是美,一條粉雕玉琢的渾圓左腿忍不住略微屈起。
耿照身子往下滑,忽覺杵尖自一片微微賁起、柔軟滑膩的芳草丘上迤邐而過,她緊并的腿心一開,耿照鼓脹的陰囊驟往下沉,滾燙的杵身過兩瓣嫩脂似的嬌軟肥膩,卡在一條蜜縫間,微陷入肉里。
兩人不約而同地低呼一聲,不敢再輕舉妄動。
明棧雪被耿照結實的熊腰一擠,兩條長腿不由自主地分跨開來,并攏不得,蜜壺被那滾燙猙獰的怒龍貼肉熨灼,全身不住輕輕發抖。耿照經橫疏影悉心調教,已非是昔日懵懂無知的魯少年,知道明棧雪并無引誘之意,嬌嫩的蜜縫間干爽涼滑,渾不似情動心動,尷尬萬分,悄聲道:“明姑娘,我退后些……”
明棧雪雙臂纏住他的腰,咬牙顫聲道:“別動!一動……便冷得緊。”
耿照微微一怔,保持原姿勢不動,輕將干草撥了過來,密密覆在兩人身上。
明棧雪雙臂摟著他取暖,身子卻不如初時緊繃,顫抖漸止。耿照唯恐壓壞了她,改以雙肘撐地,兩人身子緊密相貼,再無一絲空隙。
那對男女在門畔溫存一陣,女子輕輕吐了一口氣,顫聲道:“慶如哥,你放我回去。我服侍夫人睡了,再……再來尋你。”
被稱為“慶如哥”的男子低笑道:“你若不回來,我便到夫人房中尋你。”
“啪”的一聲脆響,女子似是打了他一記,笑道:“死相!凈耍嘴皮子。”低聲道:“夫人那里,我……我晚些再去。”男子大喜,一把將她拉了進來,反手緊閉門扉。
女子驚叫一聲,不住咯咯嬌笑。兩人一路摟摟抱抱,直似蜜里調油,如膠似漆。
耿照暗暗叫苦:“什么時候不來,怎偏偏挑中這節骨眼?”身旁壘起的草束突然“砰”的一搖,那“慶如哥”竟將女子撲倒,便在先前耿照藏身的干草堆上,與耿、明二人僅隔一道松松軟軟的干草墻。
女子嬌聲亂叫,輕喘道:“這兒……這兒怎地有張現成的草床?”
男子低聲笑道:“龍王大明神在上,早算到了你今兒春情泛濫,在這兒給我倆備了洞房。”女子不依不饒,嗔道:“我洞房才不要在草料房里!啊、啊……輕些,揉壞人家了……”
一陣窸窣聲響,驀地“草墻”一晃,幾件衣衫接連披上草堆頂,可以想見外頭那兩人俱已一絲不掛。男子嘆道:“你這一身細皮白肉,真個是比豆腐更嫩更滑,偏又溫香得緊。我當日在和合房中一見,便害了相思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