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初次與橫疏影歡好時,就是將絕色佳人擺成了牝犬般的淫艷姿態,從臀后深深占有了她。橫疏影的比例雖完美修長,身子卻頗嬌小,除了那雙傲人的巨碩乳瓜之外,其他部位俱是玲瓏細致、秾纖合度,令人愛不釋手。
擁有異國血統的美麗女郎卻與耿照一般高,骨架粗大,豐腴的屁股乍看比男子還寬,渾圓彈手,側躺時猶如兩座巨大的白桃山。耿照試了幾次都難以突破軟綿綿的大白桃,胸膛索性離開了原本緊貼著的玉人雪背,左掌按著陰宿冥的腰脊,身子微微下滑,交合處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冫”字形夾角。
這個角度刨得更深更緊,圓鈍的杵尖似乎刮到了一處銅錢大小、觸感有些粗糙的位置,陰宿冥頓時沒了聲音,翹臀拱腰,身子驀地大抖起來。
“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被掐得一陣舒爽,不假思索地刨刮幾下,頂著那妙處扭腰一旋,忽聽身前玉人尖嗓一拋,頓時從呻吟轉成了哭叫,甩頭劇顫:“再來會……會死的……啊、啊、啊……我不想死……嗚嗚嗚……我……我不想死……啊啊啊啊----!”
她崩潰似的一仰頭,失聲尖啼,一股暈涼爽利的瓊液注滿膣管,嬌嫩火燙的肉壁死命掐緊,強大的吸啜力道將失控的陰精噴擠出去,霧狀的水露勁射而出,濺濕了榻上的絲緞墊褥!
陰宿冥死命嬌喚一陣,歪著雪頸軟軟不動,覆蓋頭臉的暗紅濃發之下連呼吸聲也幾不可聞,原本劇烈起伏的背脊慢慢沒了動靜,全身上下只剩不受控制的肉壁仍不停收縮,帶著火辣辣的余勁。
耿照差點射將出來,只覺這回的陰精特別濃,暈涼涼、冷颼颼,溫膩之中挾著一股極陰寒氣的奇特感覺,不只從未在其他女子身上嘗到過,便與她前度所泄相比,也絕不相同。
他還沒使出汲字訣,陰宿冥的護身氣門就像被刺破了一個極細極細的針孔,內力源源不絕地逸失,卻也不能自行轉入耿照體內。內力的失衡牽動周身氣血,散功的速度竟還快過了“入宮取涎”所為,陰宿冥頓時陷入昏迷,忽地喉頭一抽搐,嘴角溢出一抹鮮血。
(這是……回光返照!)
耿照陡地會過意來:陰宿冥的體質再怎么異于常人,經過一晚十來次的泄身,陰精、元功的折損終于超過身體所能負荷,這次高潮即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生命在垂死之前會自求延續,因此泄出的精元也特別濃厚,一旦泄完便是她的死期。
他看不慣集惡道的殘毒作風,卻從沒想過要她的命--至少不是在床笫之間。
役鬼令的護身氣門已破,濃厚暈涼的陰精噴泄而出,飽含陰宿冥的生命精元,就算不用汲字訣,也無法阻止功力的逸失。按照這樣的流失速度,一刻之內美麗的鬼王將油盡燈枯,大羅金仙也無救。
事不宜遲,耿照定了定神,忙運起“汲”字訣吸納元功,一邊轉化成更精純的碧火真氣;雙手分握兩只汗濕膩滑的雪乳,拇指壓她胸前的“膻中穴”,將運化后的功力,由“少商穴”重新注入女郎體內。
但碧火功與役鬼令畢竟非屬同源,陰宿冥沒練過〈通明轉化篇〉,體內兩股真氣不能無端合流,自行融會。
因此注入她體內的真氣仍是外物,活化氣血的同時,不免與役鬼令的純陽真力相斥,又受陰中巨物的同源吸引,一吸一斥之間,周行完畢的碧火真氣悉數沉入下丹田泥丸宮里,積聚成一枚似有實體、約莫珍珠大小的陽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