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嫩乳在掌里磨來蹭去,勃挺的乳尖隔著單衣,觸感、形狀清晰可辨,耿照幾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摸到一個又小又硬的圓餅凸起,卻在衣布之下,取之不出,此外更無其他。他趕緊把手抽出來,背轉身去大口喘息,讓帳外的新鮮空氣稍稍冷卻欲火。
從弦子身上搜出來的東西,整整齊齊排在床沿:羊脂玉瓶、繡線荷包、陳舊的紅線護身符,手絹、香囊、包著冰片粉棒的小紙包兒……出乎意料地充滿閨閣氣息,與她一貫予人的冰冷印象頗有出入。她一路跟蹤符赤錦出蓮覺寺,必定是臨時起意,無有準備;隨身帶著的,便是她日常用得最多、最能反映生活細節之物。
由此觀之,她畢竟是一名十來歲的少女,平時也要吃飯睡覺、擦汗熏香,也配戴鎖片護符之類的小飾品,更會把主人隨手饋贈的小禮物貼身收好,珍而重之。
耿照忽覺眼前的女子仿佛搖身一變,從一具冷冰冰的人偶變成了活生生的人,未經她的首肯要解衣取藥,思之倍感躊躇;猶豫片刻,把心一橫,咬牙低道:
“弦子姑娘,真對不住,我不是有意壞你名節。這下真是萬不得已啦。”將她的腰索解開,左手伸到她的背脊下一托,把玉人穩穩攬在懷中,一圈一圈的松開細綢纏腰。
片刻綢巾完全解落,衣襟“唰!”分了開來,露出蔥藍色的緞質肚兜;腰下則是一片剔透瑩白,回映著雪地般的朦朧光暈,依稀有騎馬汗巾一類的下身遮褻之物,再下去才是一雙光裸修長的渾圓玉腿。
耿照別過頭去不敢多看,以為那片耀眼的雪白是黑色勁裝里的單衣,心想:“那是什么布料,竟能如此之白?”本著瞎子摸象的精神,伸手往適才腰際微凸的部位摸去。誰知觸手一片涼滑膩潤,如撫細粉,幾乎摸得出肌肉線條的起伏緊致,哪有什么單衣?那片瑩潤的酥白色澤,便是她赤裸的腰腹肌膚!
耿照還不死心,顫抖著手指繼續向下摸索,一路撫過她平坦無比的小腹,直到觸及一小片纖細卷茸,才知什么騎馬汗巾也是自己神思不屬,多半是之前與媚兒春風幾度時所殘留的印象,誤將陰阜上的柔軟細毛看成了遮褻布。
其實他之前摸到的,乃是夜行衣里的內結。女孩兒家心靈手巧,為防纏腰松脫影響行動,弦子在交襟處縫上兩條系帶,打了活結,露出一頭再壓上纏腰的綢巾。這樣不但能固定衣襟,解開纏腰時內結也會自動松脫,更衣十分方便。怪只怪耿照轉頭太快,解下纏腰之時并未發現有個內結,平白摸了一陣。
既是誤會,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抽手,指尖忽觸及一濕軟黏潤處,耿照已非昔日的傻愣童男,頭一個想到的便是嫩蛤頂上的小肉珠,但他手指才剛摸上陰阜的飽滿小丘,依位置判斷,陰戶應該在更下方才是,轉念又想:“不好,難道是弦子姑娘受了傷?”
鮮血的手感與磨出薄漿的淫水相似,陰唇的細嫩也近于新裂的創口,他細看了弦子一眼,果然見她緊皺眉頭,呼吸變得濃重起來,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不禁暗罵自己胡涂:“只怕是符赤錦弄傷的,我卻一無所知!”忙伸手捂緊“傷口”,只覺掌間一片漿滑狼籍,看樣子出血的量還不少。
弦子的腿間一被捂住,唇縫里迸出一聲呻吟,臉泛紅潮。耿照急了:“糟糕!金創最怕發燒,一發燒就不妙啦。都怪我……”食指的指尖忽然滑入一枚小洞洞里。
那肉洞極淺,周圍肌膚光滑細膩,只居間一圈小小肉褶,沿著股溝淌下的漿液積在小肉洞間,極是滑潤,他指尖一擠,登時塞了小半截進去。
但那洞里緊湊的程度,竟連指頭也容不下,肉壁一陣吸啜擠壓,推擠時如鐵鉗般火辣辣的一疼,吸啜之時又如活的鱆魚嘴一般,箍束著直往里頭吞,不用力還拔不出來。耿照愣了老半天反應不過來,由著那洞里的緊致肉壁吸吸吐吐,居然插進了大半根的食指。
弦子腰板一僵,窄小緊致的渾圓翹臀不住劇顫,綿軟的臀瓣繃成了死硬的兩團,鼻中突然噴吐濃烈,原本“唔唔”的輕哼變成了呼痛般的喘息呻吟,連粉頸、胸口都漲起一片櫻瓣彤紅。
耿照終于明白過來,趕緊從她細小的菊門中拔出手指。弦子閉著眼睛短短一喚,細雪般的奶脯不住起伏。
根本就沒有什么“傷口”,自然也沒有“出血甚多”的問題。弦子的陰戶生得與眾不同,比尋常女子要高出一指幅有余,耿照的手指一撫過陰阜,就碰著了她膨剝而出的嬌嫩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