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陷在腿心里的紅索顏色特別深,顯是濕濡之后又已干涸,索緣絞著幾根幼細恥毛,沾了些許薄薄荔漿,液漬甚至蔓至股間,自非失禁或盜汗,而是自玉戶沁出的蜜汁。
她玉門雖被勒得紅腫,下陰卻是干干凈凈的,未曾滲血破皮,非是受暴力侵犯所致、才流出如許多的愛液。
而是那紅索綁得巧妙,牽一發而動全身,瓊飛的性格魯莽粗暴,受縛之后死命掙扎,誰知肩臂一動,紅索便往柔嫩的陰戶上一陣擦刮,掙扎越厲害,摩擦越狠;反復折騰下來,未經人事的女娃竟也小丟了幾回,累得昏睡過去。
耿照從櫥里取了件大氅,將她光裸的嬌軀包裹起來,一刀劃斷足踝上的系繩。
瓊飛被捆久了,細白的足脛捆出一圈瘀紫,陡地束縛一松,血液下沖,酸、疼、麻、腫……諸般不適一齊爆發,她蹙眉“嗚嗚”幾聲,似將醒轉。
弦子輕捏她的人中,低喚道:“少宗主、少宗主!”
耿照盡量不看她的胴體,將一雙香滑小腳捧至胸前,運起碧火神功,雙掌輪流握她脛間瘀處,以內力為她活絡氣血。
瓊飛的赤足便如其人,白酥酥、肉呼呼的,腴美嬌潤,說不上纖細修長,卻極富肉感;渾圓的腳背透出淡淡青絡,趾圓如玉顆,微斂的模樣渾似貓掌。或許是因為少見天日,她足上的肌膚特別白膩,與弦子的通透玉質不同,更像是勻了層云母細粉,只腳底、關節等肌膚薄處透出一抹嬌紅,格外嬌潤可愛。
片刻,瓊飛“嚶”的一聲,悠悠醒轉,失焦的目光在虛空中亂飄一陣,才慢慢凝起;迷蒙的大眼睛望了弦子老半天,小聲道:“你……”似小貓酣睡方醒,模樣極為惹憐。
弦子一下不知該說什么,索性閉口,只將她抱在懷中,讓她的后腦勺枕在自己胸前。半晌瓊飛漸次清醒,眼神一銳,怒道:“……是你!你……你來做甚?”弦子面無表情,低道:“婢子來救少宗主。”
瓊飛掙扎欲起,斷斷續續記起昏迷前的片段,粉臉脹紅,抬頭見耿照捧著自己的腳,不由得一聲驚叫:“走開!”足尖猛蹴他胸口的膻中穴!
她氣力未復,紅索還捆著玉門,一抬腳頓覺撕裂似的劇痛,這招“蝎尾穿心”威力不及平時兩成。耿照怕她傷了筋骨,強抑碧火功的反震之力,不閃不避,以厚實的胸肌生生受了這一腳。
瓊飛痛得眼冒金星,杏眸一瞥,私處似是淌出血絲,刺利利的疼痛難當。羞恥還不及暴怒醒得快,小女娃兒目露兇光,咬唇尖叫:“你壞了我的身子,我……我殺了你!”
耿照差點沒暈過去:“摸你的腳都算“壞身子”,你未免也太容易壞了。”皺眉道:“你別動!我瞧瞧。”抓小雞似的箝住她肉呼呼的雪白小腳往上一提,瓊飛掙扎不得,臀股下空門大開,白皙的大腿間夾著一只鮮嫩多汁的小粉桃,飽滿的外陰沾著些許血絲,似是擦破油皮。
原來瓊飛的愛液天生黏稠,繩索貼肉磨了半天,出水極多,將細嫩的內外陰連同恥毛、紅索等全都黏在一塊兒,于昏迷間慢慢干涸;稍稍一動,便將沾黏的油皮撕扯下來,登時破皮流血。
耿照搖頭道:“這沒什么。待會解下繩索,還有得你受的。”弦子以靈蛇古劍割開紅索,要將纏繞在她腿間的紅索取下時,果然瓊飛哇哇大叫,夾著腿不讓動手,反手便要抽她一個耳光,卻被耿照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動不動便要打人!”
“她弄痛我!”瓊飛蜷著身子夾著腿,疼得眼角迸淚,神情卻極倔強:
“你……你們都欺負我!趁我娘不在,便合起來欺侮我一個!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