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壞了正好。”
他雙手箍住葫腰,符赤錦的身子柔若無骨,已被插得酥乏,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他兩手間,膝蓋向內并起,略為歪斜,若耿照手掌一松,只怕便要倒下。上半身更似爛泥般趴在榻上,腰低如貓弓,壓平的巨乳幾乎鼓爆胸衣,美肉滿滿擠至脅下,恍若堆雪。
“明兒你誰都不見……”
他俯身向前,磁酥酥的低沉語聲振得她耳蝸發麻,渾身癱軟。
“……只給相公插好不,寶寶錦兒?”
符赤錦美得魂兒都飛了,顧不得左手壓在身下,僅余的右手握住美乳,揉得渾身酥麻仍覺不足,只盼那雙粗糙大手來恣意蹂躪,差點兒脫口迸出“好”字;衣領猛被一提,華貴的金紅蟬翼紗“嘶”的一聲輕響,便要裂開,壓在乳下的左手趕緊往右脅一摸,奮起余力拉開衣結。
耿照提著她的后領,將她整個人拉了起來,符赤錦“嚶”的一聲,也不知是疼是美,火熱熱的蜜膣里兀自承受龍杵撻伐,雙臂齊往后攬,順勢褪去上身的紗衣。
她雙手高舉,讓耿照將松脫的裙筒套頭翻起,扯開肚兜系繩,終于將她剝得一絲不掛。他攫住飽膩的胸乳,胸膛貼著美背,符赤錦轉過頭來,兩人吻得津唾橫流,咂咂有聲。
這個姿勢囿于女子雪股,交合不深,便以耿照之粗長,也只能插入半截,但嵌合的角度卻極是刁鉆,硬杵卡著膣管肉壁,擦刮更甚。符赤錦只覺膣口上端某處被頂得又酸又麻,快美之余,忽有股難以言喻的強烈尿意,來勢兇猛,死死抓住愛郎手臂,哀聲劇喘:
“我……我想……啊啊……想尿尿,你……啊……讓我歇會兒……”
耿照本以為她要丟,正打算一舉將她頂上高峰,見她指甲幾乎掐進臂肉里,才知不是浪語調笑。只是正至美處,放開玉人總不心甘,便未退出,輕哄道:“想尿就尿唄,相公又不是外人。我舍不得拔出來,還要寶寶錦兒。”滾燙的龍杵在膣里彈跳幾下,火勁正熾,似是呼應主人。
符赤錦眼看便要泄身,被巨物一燙,尿意泄意更濃,忍不住抓著他的大手揉捏雙峰。耿照以為她允了,挺腰一頂,符赤錦“呀”的一聲抓住他,顫聲道:“不……不行!想尿……尿得緊,我……不成啦。”
耿照柔聲哄她:“尿給相公好了。我想看寶寶錦兒尿。”身下不停,又頂又磨,緩慢而有力。
“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符赤錦慌了,此處不是荒郊野店,明兒結了帳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合歡穢跡亦無妨。要是小師父或那老奴進來收拾,見榻上留有尿漬,她哪還有臉見人?但身子里已美得快不能思考了,耿郎那冤家的妙物又粗又硬,針砭又狠,當真是……她明白自己只余一絲清明,完全無力、也不想阻止他的肆虐,顫聲道:“尿在榻上不成,尿……尿地上……啊、啊、啊、啊……”
耿照攬著玉人退至床沿,自己坐下,讓寶寶錦兒背向他蹲坐在懷里,抄起兩條玉腿,玉蛤正對著床外。寶寶錦兒的雙手反舉,摟著他的脖頸肩背,扭腰套弄龍杵,青筋暴露的肉柱沾滿漿白,勃挺不動,被窄小玉蛤上上下下、進進出出的套著,滋滋作響。
他捧著她傲人的乳瓜,只覺寶寶錦兒越扭越急,原本“啊啊”的輕喘忽然靜止,呼吸卻越發濃重,偌大的房里除了粗濃的吐息,便只淫靡的唧唧水聲,還有玉人那不可思議的扭腰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