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臀股重重一頓,阿紈被頂得身子大跳,腿心“唧!”漏出花漿,呻吟嬌膩,分明極是動情,嘴角卻淌出一抹血絲,臉蛋軟軟偎在他頸窩里,一動也不動。
“我錯了。”
耿照一口真氣轉不過來,本欲伸手撫胸,手臂卻軟綿綿地抬不起來。
“你從頭到尾都是針對我。佯攻阿紈不過是誘我出手罷了,宗主真是好心計。”
“那也虧得典衛大人憐香惜玉。若換得是岳宸風之流,此計不過是徒勞而已。”
來人抿嘴輕笑,發上的飛鸞金簪不住晃搖。只見她大袖長裙、云肩披帛,一身打扮形制雍容,周身卻只有白綾、黑紗二色,正是五帝窟之主“劍脊烏梢”漱玉節。
她假意攻擊阿紈,誘得耿照出手相格,招式看似輕巧,卻暗藏一門剛猛無匹的重手法。耿照吸化元陰不及收功,過招本就兇險;等他察覺時,真氣已被重手法打亂,連帶使身上的阿紈也受了內傷,暈死過去。
漱玉節輕移蓮步,姿態優雅,似不覺眼前景況有什么好尷尬的,怡然行至榻前,瞥了阿紈乳沫狼籍的股間一眼,鼻端嗅得濃烈的愛液氣味,輕哼道:“沒用的丫頭!連點小事也辦不好。”
耿照心中有氣,沉聲道:“還請宗主惠賜解藥。”
優雅的貴婦人淡淡一笑。
“阿紈是我手底下人,典衛大人倒比妾身上心了。”大袖一揮,昏迷不醒的阿紈自耿照身上飛起,越窗而出,“噗通”一聲落入江中。夜間江水冰冷,不小心失足墜落即有性命之憂,何況是陽毒未盡、身負內傷的阿紈?
耿照眥目欲裂,怒道:“你--!”掙扎欲起,無奈動彈不得。
漱玉節看在眼里,露出滿意之色,隨手點了他的穴道,轉頭吩咐:“撈將起來,帶回蓮覺寺去。這里用不著你們了。”艙外掠過兩抹苗條的漆黑衣影,沖她一躬身,旋即消失不見。
“她中的“火融冰消”藥性還未全退,凍不死的。典衛大人既親身嘗過,當知那體內火熾欲融的滋味,非是舞文弄墨而已。”漱玉節見他神色不善,微笑道:
“此方沒什么解藥,甚至不是害人毒物,不過是帖催情助興的偏方罷了。”
耿照心想:“原來這害人的淫藥叫“火融冰消”。”且不論對藥的觀感,這名兒又勾起了適才在阿紈體內熱烘烘、暈涼涼的銷魂記憶,綺念頓生,龍杵不由一跳,益發昂揚。
漱玉節面頰微紅,水汪汪的嫵媚杏眸中閃爍著一絲惡作劇得逞的狡黠,儀態仍是端莊華貴,眼神卻與印象中素衣禮佛的“帝門宗主”大相徑庭。倒是耿照無比尷尬,強要收束心神,偏偏真氣又難以運行。
(難怪寶寶錦兒一直喊她作……)
一縷香風飄過鼻端,打斷了他的思緒,漱玉節竟輕輕巧巧坐到身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