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輕按她肩頭,已有腫脹發熱的跡象,偏偏不知符赤錦何時才至,權衡輕重,沉吟道:“肩關卸脫,本不是什么巨創,未及時接回去,恐傷肌肉骨膜,后患無窮。夫人忍得一時疼痛,我立刻為夫人接上。”
沈素云雙頰發熱:“這……成何體統?”她衣裳被岳宸風扯裂,氅子一揭,從頭到腳一覽無遺,不惟胸乳,連私處都將暴露在他眼前。
自嫁與慕容柔為妻,兩人未曾圓房,尚是純潔無瑕的處子之身;連夫君都不曾見過的身體,豈可落入其他男子眼中?心中反復掙扎,實在說不出個“好”字,緊閉雙眼,簌簌輕顫。
耿照心想:“我動作快些便是,莫將小傷拖成了大患。”低聲道:“得罪了!”輕巧揭開外氅。沈素云只“嗚”了小半聲,旋即忍住,閉目側首,無意間裸露的大半截粉頸修長雪膩,線條滑潤,當真美不勝收。
她出身越浦豪門,自小教養良好,所用不遜于皇室公主,奢華猶有過之,但畢竟是商人之女,作風務實,于“通權達變”四字遠勝常人;裸露身體固然羞恥,仍不值得以一雙膀子來換。
耿照打開氅襟,不禁為之摒息。
沈素云身上連條手絹兒都沒丟,岳宸風只將她衣裳中軸這一路扯開,從上到下、從里到外,一齊敞作兩邊;明明衣裳鞋襪均未離身,正面卻是一絲不掛,纖毫畢現,妙處紛呈。
她雙乳不大,玲瓏稱手,難得的是“尖翹”二字:兩只雪乳彎如新筍,乳峰較筍殼更圓潤,乳廓的曼妙弧線由下而上,鼓鼓地延到暈部;頂端螺形的乳暈尖細酥紅、高高翹起,表面光滑堅挺,連一絲凸疣也無,小巧精致,堪稱完美至極。
即使仰躺于濕朽的漁屋地板、乳房攤作兩團,乳尖仍斜斜指天,櫻紅的乳蒂異常勃挺,不住輕顫。她雙乳間另有一道細細的凹痕,一路蔓至香臍,更顯出胸腰起伏的曲線,分外誘人。
沈素云羞赧欲厥,勉力并起一雙渾圓美腿,想掩住腿心,反將飽滿的恥丘擠成了一團飽滿雪面,綿軟膨松,溫香潮潤,直如剛炊熟的、熱騰騰的白面包子,再適口不過。
年輕的將軍夫人毛發并不旺盛,青澀宛若幼女,與外表的端雅高貴大相徑庭,一旦敞襟半裸,嬌軀浮露,卻是細乳長腿、纖腰一束,充滿不可思議的少女氣息,讓人驚覺她比她的將軍丈夫稚齡太多;平日高高在上的將軍夫人,剝除了衣錦飾繁,其實只是個雙十年華的年輕姑娘。
耿照定了定神,隔著袖布摸索她的肩臂,“喀啦”輕響,已將右肩接回。
沈素云痛得俏臉發白,但畢竟已非初嘗,深呼吸幾口緩過氣來,顫聲問:
“好……好了么?”
“好了,夫人且動一動。”
沈素云正要抬肩,想起自己衣不蔽體,若運轉手臂,胸乳豈能不動?大起躊躇,低道:“我一會兒……一會兒再動。”耿照也想到了同一處,卻不知那兩只又尖又翹的細嫩雪乳滾動起來,會是什么模樣,面紅耳赤,不敢再想,忙道:
“我……我先替夫人接另一臂。”摸上左肩,將卸脫的關節接回,扶她坐起,轉頭回避:“夫人請試一試,看看是否轉動如常。”沈素云“嗯”的一聲,窸窸窣窣半天,忽聽她低聲哀道:
“典……典衛大人!疼……疼得緊,我……我不成的。”說到后來隱帶哭音,便似少女飲泣,說不出的惹憐。
耿照顧不得嫌疑,回身探視,輕扶她右臂緩緩轉動,肩臂牽動胸脯,探出裂襟的一只筍乳不住輕晃,乳尖翹如小巧的指天椒,酥紅滑嫩,讓人忍不住想張口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