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玉人動情,再不猶豫,將她放倒在綿軟錦榻,昂起的雄壯巨物裹著荔漿,唧一聲直搗蜜壺!
“呀--!”
橫疏影昂頸拱腰,嬌軀一僵,已被愛郎填得滿滿的。
細小的身子在他黝黑如鐵的臂膀間不住輕顫,宛若受傷的小動物。
她傲人的巨乳微微攤倒,厚度仍如小山,玉盤似的乳丘竟比她暈紅的小臉還大得多,隨主人的痙攣不住劇顫;丘頂兩粒膨大的櫻桃忽而打圈、忽而起伏,時不時被細軟的乳肉吞沒,讓人產生“在乳汁中忽現忽隱”的錯覺。
耿照龍杵堅硬如鐵,橫疏影屈膝抬腳,壓平的玉趾高高指天,搖頭呻吟:“啊、啊、啊……好……好硬!”平坦的小腹劇烈抽搐,猙獰的陽物一昂,小穴里仿佛插著一只肌肉賁起的結實小臂,正頂著她的嬌軀,緩緩彎肘舉起。
她被插得睜大杏眼,似難置信,卻無法停住檀口中噴泄而出的放蕩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好大……插……插死人了!怎……怎能這么……啊、啊……這么硬……啊啊啊啊----!”粉頸昂起,柔軟的腰肢一弓,毫無預警地大顫起來。
耿照抄起姊姊的膝彎壓至乳上,細雪般的腴肉自她膝腿、自他指掌間漫溢而出,壓得橫疏影整個上半身滿滿的都是雪白噴香的乳肉,每一動都能掀出一陣迭潮翻涌,映得滿目酥白。
他重重壓著,死命抽插,單調如機械的動作急遽累積快感。
橫疏影顫如海嘯里的一葉扁舟,雪乳隨沖撞拋甩失形,宛若碎浪,口中已無法吐出具有意義的字眼,忽急忽慢的“啊啊啊啊……啊、啊……”嬌吟卻無比銷魂。
這次,她無法再有足夠的理智阻止他射精。兩人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盡情需索彼此,雙雙攀上高峰。耿照在她濕得一塌糊涂的穴兒里用力噴射,陽精挾著強勁的噴射力道,如顆粒般撞碎在充血腫脹的膣壁深處。
橫疏影在他身下激烈扭動,咬牙無聲尖叫著,竟爾暈死過去。
激烈的交歡是必須付出代價的。
橫疏影畢竟較他年長許多,又無碧火功的根基,這一厥竟睡了半個時辰,才悠悠醒轉,閉目道:“姊姊都……死過一回啦。便再不能醒,也無遺憾了。怎能……怎能這般美人?”幽幽一嘆,嬌慵的嗓音如抹蜜膏,令人血脈賁張。
她昏厥期間,耿照為她把過脈,確定脈象平穩、非是受了什么損傷,而是快感太甚難以抵受,這才放下心,為她拭凈汗水愛液,細細回味了姊姊的絕艷曲線與潤澤香肌,尤其是那對大如熟瓜、偏又細綿黏手的雪乳,替她蓋上薄被。
品香之余,他不忘運起碧火神功,一邊調息回復,一邊將渾厚真氣從她周身肌膚毛孔徐徐送入;掐握雙峰時,手指陷入沙雪似的乳肉,兩只大拇指輕抵她胸口“膻中穴”,以真氣為她推血過宮,余指則老實不客氣地享受絕妙的乳肌觸感,掌中嫩肉如將凝未凝的新鮮酪漿,滋味美不可言。
橫疏影平日養尊處優,頗重調養,得碧火真氣助行血脈,要不多時便清醒過來,只覺神清氣爽,竟不疲累,身子里兀自殘留著一絲熱辣辣的滿脹刮疼,余韻不絕,熨得蜜穴里汩汩出汁,花心松動。這般滿足的感覺從未有過,比全身浸入適溫的熱水香湯更加舒爽,方知身為女人何其有幸,才得品嘗如此快美。
兩人相擁而臥,她雖不舍這片刻溫馨,仍把握時間問了別后種種。這段時間她間或由流影城及姑射的情報網得到零星消息,卻難窺全貌,見他功力大進,不由好奇起來。
耿照對她推心置腹,連與明棧雪雙修、拯救寶寶錦兒等香艷情事亦和盤托出,說著說著心頭一緊:“我口口聲聲說愛姊姊,卻與這么多的姑娘好過。怎……怎生對得起她?”歉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