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從不曾在任何女子口中嘗過這種滋味,吸啜的力道堪比鱆腹蛭管,但薄薄的口腔壁無論吸附或剝離,觸感都比膩潤的膣內更加銳利;前端被壓迫之甚,已到了疼痛的程度,偏偏咽上那一小粒淚滴型的懸壅垂無比嬌嫩,若有似無地搔刮著敏感的肉褶……
他忍不住低咆,十指粗暴地插入烏濃的發內,按著她的頭不住挺聳。
雷冥杳發出極端痛苦的“嗚嗚”哀鳴,被噎得涕泗交頤,汗淚俱下,發絲沾黏著口唇,下巴仰起,吞咽的角度也從上下改成了前后,喉管膨起的模樣格外哀婉,雙手卻緊抱他不放,充分利用食道的痙攣施壓。
耿照又被她吞入分許,檀口淌出的津唾呼嚕嚕夾著氣泡,連女陰都未必能全進的碩大怒龍,竟給吞沒大部,唇片幾貼上紫醬色的硬脹卵囊。這已是足以窒息的深度。
噎咳使女郎無法再控制口腔肌肉,貝齒刮著杵根,帶來薄而銳利的痛感;嬌軟的唇瓣上下一合,漿汩汩地耷黏著囊褶,膩滑的觸感妙不可言。
耿照本怕嗆死了她,正要抽身,才驚覺是她無視嗆嘔,瘋狂地吞咽著陽物,簡直就像要吞進肚腸里似的,扣在腰后股縫間的玉手涼滑柔膩,與身前搏命一般的吞吸形成強烈對比。
洶涌如潮的舒爽迅速累積,驀地馬眼大酸,射意毫無征兆地涌上,他按著她的頭低聲咆吼,滿滿的射了她一喉!
“剝”的一聲,杵莖拔出彤艷艷的櫻桃小口,雷冥杳脫力癱倒,伏地大聲嗆咳。
濃精從口唇、挺秀的瓊鼻下嗆出,連嘔帶咳,只抬得一只小手虛掩著;片刻漿薄化水,鼻中嚏出更多,襯與口涎蜿蜒,仿佛被暴雨卷殘的凄絕牡丹,狼狽的艷容滿是汁水白漿,比射在臉上更加淫靡。
耿照的精液稠濃如膏,量又極多,若非遇風化水,這一射能生生窒死了她。
饒是如此,仍嗆得女郎死去活來,劇咳如溺,雙臂連支撐身體的力氣也無,軟軟趴在樓板上抽動背脊,口鼻下積了一灘稀薄汁水,津唾汗淚混合殘精,一縷液絲牽上嘴角;股下竟也漫出大片水漬,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異味。
尋常的大袖衫披覆于外,內里不是穿件對襟襦衫、便是軟緞抹胸,腰下還是系裙的。誰知雷冥杳下半身空空如也,抹胸下緣虛掩腿心,半截覆著濃密烏茸的白皙丫字隱約可見;兩條白皙細直的裸腿,交迭叉出藕色薄紗,除了足上的紅繩木屐,什么也沒穿。
她本就等著會情郎,聽見樓頂聲息,匆匆披上薄紗大袖,系了根帶子就來;若非還與雷亭晚賭氣,沒準連衣裳都不穿。此時狼狽癱軟,春光自是一覽無遺。
耿照狠泄了一回,欲火不但未見消退,彷似星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忽嗅得她雪股間飄來淡淡腥騷,竟是尿水失禁,雄偉的紫紅怒龍跳得幾跳,沾滿女郎香津的龍首兀自甩著一抹液黏,轉眼又翹如彎刀也似,尺寸硬度都極駭人。
雷冥杳一身本領,學自號稱“醫毒雙絕”的轅厲山始鳩海,連喝的水里都摻花露蜂漿,為保青春美貌,平日幾乎不碰酒肉茶湯、五谷雜糧,三餐都吃以金論價、加急快馬送來的貢品珍果,偶爾配點鮮蔬,飲用大量花露蜜水;須補充體力時,便喝上一碗濃濃的參茶。
她排出的尿水,連微微的腥騷都是來自膣中的氣息,說是異嗅,更像蜜肉流出的催情液,宛若芝蘭半腐、牡丹爛熟,足以令雄性發狂。淡淡的咸味異常適口,比淚水更淡薄,腥甜甘美,令人回味再三--
回神時,耿照才發現自己竟捧著女郎肥美的雪臀,意猶未盡地舐著顫抖的花唇。
雷冥杳邊抽搐劇咳,蜜縫邊淅淅瀝瀝地流著水,透明無色的清澈汁液像是微帶腥咸的花露;他清楚知道那不是淫水,而是失禁的尿液。她的淫蜜稠得略呈銀白亮澤,氣味強烈,從嬰指般的酥嫩蒂兒下沁出一點珍珠也似,連失禁的尿水都沒沖化多少,一舔舌板上便微微發麻,竟比顫動的肉芽還要溫熱。
(我……我在做什么!)
殘存的理性幾乎令他松手驚起,但這一幕只在識海中掠過,實際上并未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