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這朋友挺有名堂,只是你使得不對。”女子細細解釋:
“這路刀法源于南陵的青丘國九尾山,脫胎自“天下三刀”之一的稽神刀法。然而稽神刀博大精深,練成者寥寥,遂有才智之士擷取精要,改走重意不重形的路子,化出這路變幻莫測的刀法來……”
“等……等一下!”
耿照被弄胡涂了,這“無雙快斬”明明是老胡自創的武功,怎會與天下三刀之一的稽神刀法扯上關系?
“你說這……這是稽神刀法?”
“不是。是脫胎自稽神刀法的另一門刀藝,昔年“九尾飛仙”胤縱天在青丘國九尾山耗費二十年的光陰,終于總結前人的心血,創制成功,才率領門人重入東海,成為七玄首屈一指的勢力。”女子笑道:
“雖經人刻意變造,更略去了招式外型,但刀意是不會變的。你方才所使,確確實實是狐異門的天狐刀。”
(天……天狐刀?)
耿照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帳里的神秘女子卻不容他再想再問,一只纖細柔荑伸出紗帳,輕輕向他招了招。“你過來。進帳子里來。”
耿照看了一眼黑衣怪客,卻聽那女子道:“沒關系,快過來。”他只好橫刀緩緩走近金帳,碧火真氣的靈感鋪天蓋地般散開,雙眼不敢稍離那魁梧猙獰的人狼,唯恐他突然發難。
說也奇怪,黑衣怪客仍是站立不動,身上零星冒出縷縷煙絲,碧眼不懷好意地盯著耿照,卻未乘隙攻擊。“有……有僭了。”他抱著柴刀爬進帳子里。這金帳比他看過的任何一張床都大,說是小屋也不為過,誰知帳里還真是一張大床,可供七八人并臥,鋪著厚厚的綿軟絨氈,氈子底下不知墊了什么,一按便微微陷下,猶如彈松的棉花。
舒適的軟氈上散置著扶枕墊褥,無一不織錦繡金的昂貴珍品,布置得像是一個具體而微的女子閨閣。
他才進帳子里,當先映入眼簾的,居然一只繃著滑亮白綢的小小桃尻。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小巧的屁股,大概比一顆香瓜略大,還小于盛夏河洲新采的小玉西瓜,渾圓飽實的股瓣顯已發育成熟,非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娃所有。
小桃臀并非是靜止不動,而是扭著同樣小得不可思議的圓腰一路向前爬,裙裾在綿軟的榻上攤成扇形,伸出兩只朝天的小小腳掌,未著鞋襪的赤裸腳心酥紅細嫩,這點倒是跟小女孩兒沒兩樣。
她爬到居中的枕堆間轉身倚坐,擁著一襲白狐裘裹肩,把小小的桃尻藏進了枕頭堆里,似乎覺得這個姿勢十分舒適,微瞇起一雙深邃大眼;及臀的如瀑濃發“唰!”披垂下來,竟是緞子一般的雪白,沒有一根烏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