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最恨你了!你這殺千刀的、狗娘養的下賤小和尚!你……啊!”
他輕輕一頂,讓她將滿肚子的惡言穢語又咽回去,只能倚在他臂間簌簌顫抖。
“你這么美麗的姑娘,不可以說粗口。”
“……可、可惡……”
但被夸獎“美麗”似乎又有點開心。無論是哪一邊的身分,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這等放肆的言語,集惡道群鬼甚至不知她是女兒身……媚兒縮著粉頸一陣痙攣,仿佛在躲避他溫熱的呵息,連圓潤的香肩都瑟縮起來。
“這樣是不是很舒服?”他用鼻尖和嘴唇輕輕擦滑她敏感的頸側。
媚兒兩臂一夾,身子不停扭動,活像是一頭被懸空抱起的無助雪貂。
“一點……一點都不舒服……啊……你別碰我……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魔手撫著平坦的小腹向下肆虐,在滑潤的溫泉里爬網著金紅色的細軟茸毛,然后摸進一團難以言喻的漿膩溫軟之中。
“這里已經這么濕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是……那是在水里,本來就會濕的……”
“可是很黏滑哩。”
指尖在蜜裂間輕輕滑動,拇、食二指分開抵住,分開又抵住,仿佛揉著一團半融的糖膏,刮出的漿液全都沾黏在指腹上,連溫水都沖不淡化不開。
“是……是溫泉。溫泉水滑……洗……洗凝脂……”媚兒細細喘著,原本極力壓抑的鼻腔哼聲成了悠悠斷斷的氣音,偶爾夾著一聲拔尖倏轉的激昂嗚咽。
九幽十類之主很機伶的。說粗口會吃苦頭,吟詩總可以了吧?然而,也只余這一絲清明而已。
幾乎將她燃燒殆盡的欲望重又在體內蘇醒,以驚人的速度累積。即使一動肛菊就疼得要命,媚兒仍忍不住沉腰旋扭,讓指尖更加沒入空虛難耐的玉戶,到后來耿照只是將她箝住而已,呻吟不止的紅發女郎自行抬臀迎湊,宛若脫韁的小牝馬。
后庭的疼痛與玉門的快感越發強烈,媚兒漸漸難以控制力道,被擠裂的肛菊滲出血絲,雪臀偶爾落得重些,便痛得她昂頸嗚咽,臀肉抖似雪浪,裸背都沁出汗來。她終于受不了疼,又耐不住空虛,可憐兮兮回頭:
“求……求你,再……再下面……再下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