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莖上傳來一陣又濕又涼、仿佛什么滑軟之物搔刮的異感,將他從深眠中喚醒。有那么一瞬間,耿照想不起置身何處,茫然享受那泥鰍般的細膩舔舐,盯著帳頂好半晌,才想起這是什么地方。
如此笨拙的動作,卻能帶來巨大的快感,只因那丁香顆兒似的小舌太過細滑的緣故。還有較尋常女子寒涼的體溫也是。
涼涼的嘴唇、涼涼的鼻尖,涼涼的面頰與脖頸……簡直像是被一尾比小指更細長也更濕涼的小青蛇纏上了似的,教人打從尾閭一路寒上頭頂,舒爽中帶著說不出的悚栗。
微微抬頭,見女子伏在腿間,濃發在腦后扎成一束,垂攏于胸前,露出白皙的長頸;額前厚厚的瀏海撥向一側,原本利落的發式因少女專心一意、吐舌勾挑肉莖的模樣,平添幾許異樣的香艷淫靡。
她上身僅著一件貼身的窄袖短打,漆黑的服色使纖薄的身形益顯窈窕,加倍襯出衣架子似的寬肩美背;本該扎入纏腰的衣擺卻解了開來,沿著背脊向下滑,露出白皙的窄腰裸背,薄薄的屁股蛋高高撅起,翹著桃兒似的渾圓曲線,下身竟是一絲不掛。
褪下的黑綢裈褲、月牙白小襪,以及短靿魚皮靴扔在榻上,一只靴兒掛在榻緣,另一只可能掉落床底,可以想見褪下時的匆忙。
想起弦子忙不迭地剝光下身、爬上榻來為他舔舐陽物的模樣,耿照不由得欲念勃發,怒龍繃著蚯蚓般的青筋一彈一跳,差點從她涼涼的指觸間掙脫開來。
發覺他醒來,弦子收起丁香小舌,不自覺地在唇上舐了舐,猶如一頭將享用鮮魚的雪潤小貓,扶著杵莖跨上他的腰際,陽物擦過滑膩的大腿內側,微涼的肌膚令耿照忍不住昂頸挺腰,發出舒服的低吟聲,杵尖旋即被兩片鯉魚唇似的酥脂噙住,一點、一點吞進比魚口還要窄小的魚腹深處。
她的陰唇還是腫的,細小的蜜縫也是。
兩片嫩肉因為興奮,以及連日來不停的交媾而劇烈充血,被龍首撐擠著突入的模樣,宛若一朵碾出紅汁的鮮艷荼靡。弦子卻仿佛不知疼痛,巨物侵入的瞬間她翹臀昂首,高高支起的兩條長腿左右分成“冂”字,可以清楚望見粗大的陽物沒入她雪嫩股間,兩瓣渾圓香臀一坐到底。
少女雙手按著他的腰腹,身子微向前傾,又細又直、白皙耀眼的纖長足踝支撐著身體重心,像騎馬打浪似的,懸在男兒腰股上前后搖動,滾燙的蜜壺套弄著勃挺的男根,那種貼肉的緊湊程度與她滑順流暢的動作毫不相稱,吸啜的勁道卻以絕難想象的速度與強度不斷增幅,耿照只覺腰眼又麻又酸,弦子馳騁片刻,精關竟隱有松動的跡象。
他從沒在任何一名女子身上,在這么短暫的時間內就被推上巔峰。弦子的膣戶異常緊湊,然而又不只緊湊而已,蜜壺里非比尋常的濕熱黏膩,與肌膚的細滑寒涼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宛若冰火交煎,加諸于龍杵的爽利實難言喻。
此外,弦子纖薄的小屁股更是從外觀上完全無法看出的致命武器。
女子下盤天生豐盈,股腹間更是嬌脂堆積如沃雪,堪稱全身上下最有肉、最酥綿處。然而弦子不僅身段薄如鋼片,股腹間更是沒有半分余贅;搖動腰肢時,陽物像是被夾入極富彈性的兩片百鍛精鋼,沒有豐潤的腰臀腴脂做為緩沖,緊湊的膣管壁毫無遺漏地反饋著扭動的勁道與方向,嫩肉異常刮人。
與她歡好,往往十數下間便到了貼肉相搏的境地,為男兒帶來極大的快感,耿照全然無法、也不想思考,到后來只要一插入她的身子,便抱著又圓又彈手的兩瓣小屁股奮力挺聳,毫不留力,盡情享受那種失速墜落般的駭人爽利,將體力、精力極盡壓縮于短暫的片刻,痛痛快快射了給她。
從綠柳村返回越浦不過短短兩日,兩人做的次數,竟是數也數不清了。
當日在清溪邊的綠草地上,耿照便要了她三五次,弦子對于疼痛的忍受度易乎常人,況且再痛也比不過破瓜時,居然曲意承歡,漸漸領略男女交媾的滋味。
兩人同乘一騎回城的路上,在鞍上又弄了兩回,弦子抱著馬頸翹高雪臀,承受男子瘋狂的撞擊,像要被撐裂似的花唇滿滿插著巨陽,縫間滲出的薄漿里都摻著細細血絲,旋被涌出的愛液沖去,弄得鞍上一片狼籍;進城前勉強理了衣發,下馬時卻是耿照腳步虛浮,射到陰囊隱隱生疼的地步,不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