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的痛苦雙管齊下,繃緊了陵女全身上下每條肌束,流失的鮮血已足以抹去月子身上所有余色,只剩一片白慘。在意識消失前的一霎,那恐怖的巨陽突然暴脹起來,滾熱的漿液如同沸油般洶涌灌入,龍杵尚不及拔出,強大的液壓已撐開擴延至極的陰道,和著鮮血肉屑噴濺出來!
意念得到了滿足,龍皇的欲望結晶終于釋放。
他把沾滿紅白之物的龍杵拔出來,拇食二指圈著細頸一箝,陵女就像蒸融了的雪面兔子般倏然癱倒,濃漿挾著縷縷絲紅,從紅腫破裂、沾滿鮮血的陰戶骨碌碌泄出,不多時便溢滿鏡枱,沿邊緣流淌下地,宛若稀乳。
“不該太快殺她。”天佛使者站起來,以奇怪而僵硬的動作跨下祭壇,仿佛袍底有人踩著高蹺似的,動作既生硬又不自然。然而一到平坦的白玉地板上,又一路“滑”到祭枱前,想是那副高蹺下還裝了輪子。“你的諾言,難度提高了。”
“你還來得及剖開肚子,把胎兒取出來。以你的能耐,不會養不活罷?”玄鱗沒好氣道,輕輕摩挲肚臍,指縫間透出一片豪烈白光,似有什么活生生的東西在其中旋繞游轉,洋溢生機無限。“我對無雙之力很滿意,無論換過幾回身體,力量始終有增無減。不過這不死之軀就爛得可以。”
他嫌惡地一瞥枱面上赤裸橫陳的玉體,咂嘴道:“最近這種意念的游戲我玩膩啦,偶爾正常地干干女人還是比較有益的。下回我要換個普通一點的身體,“不死之軀”的傳說也快宣揚了一百年,盡夠了。”
“那你要有……更好的戰士。戰士保護你。代替不死的身體。”
佛使的斗蓬眼洞里藍光一閃,十幾根白玉蛛爪的表面立時掠過一片雕花藍芒,又再度動起來,喀喇喀喇的刺耳聲響此起彼落,最粗壯的那幾根已扭得不成形狀,基座冒出難聞的白煙,明顯已不堪使用。
完好的幾條弱枝分別勾住陵女四肢,將她吊起來。佛使滑到少女蒼白的胴體前端詳片刻,眼洞青芒掠過,身后另一枚蛛爪越肩而出,刺入陵女雪白平坦的小腹,筆直一劃,皮肉應聲分開。
“說到戰士。我十二年來善待風陵族,最終還是換不到忌飏的忠誠,他縱有絕頂的武功,于我始終是威脅,而非屏障。人是最不可靠的,你……”正邊穿衣服邊說話,眉頭忽皺,隨手點出,無匹的指勁“嗤!”射穿了陵女的額頭,射得她螓首后仰,眉心只留下豆粒般的小洞,連血都不怎么流,圓睜著粉色的空洞眼瞳,一動也不再動。
適才他瞥見佛使剖腹取胎時,陵女手足不住抽搐,總覺不太舒服,凌空一指破壞了尸身中樞,果然就沒了痙攣的現象。佛使轉過頭,似是十分不解。
“我知道她死透啦,不是怕她又活過來……算了,同你也說不通。”
玄鱗煩躁揮手,忽又一笑。
“為觀察塵世,才給你搞了撈什子教團,結果百五十年光陰過去,你也沒多懂些。倒是咱們弄出來的把戲,如今在枱面下搞風搞雨,把矛頭指向我啦。陵女這半年來和教團那幫人頻繁接觸,說不定是他們慫恿的……你們那兒的人,都不搞事的么?不爭女人不爭地盤,不爭著做老大?”
佛使靜靜地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