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須精密掌控雙方的肉體反應,在媾合的快感間仍保有一絲清明,不斷加重男子的體力負擔,同時亦須提供足以掩蓋其心識內省的快感,過猶不及,不容片刻輕忽。
玉斛珠乃個中好手,便在名花齊聚的金環谷中,也算得是數一數二,忍著膣里被撐得滿滿的強烈舒爽,以強勁的臀股旋扭、拋甩放落消耗男兒的體力;外厚內窄的花唇既軟又韌,再加上蛤口內一小段布滿縐折的緊致肉膜,直如反轉的羊眼圈,沾著黏稠的淫水不住套刷著敏感的龜頭底部,果然肉棒不住撐擠脹大,已至噴發的邊緣。
“好……好脹……”她其實也已近臨界,胡彥之的壯碩非銀樣蠟槍頭的富商可比,看著癱了滿地的姊妹,玉斛珠不敢與他比力長,一來便使出殺著,務求在最短時間內榨干胡彥之的精力。
然而,那股心里熱滾澆淋的噴發之感卻遲遲未至。
她打起精神大聲浪叫,小屁股奮力抬放,膣管內的龍陽依舊維持在似將噴發的狀態,極硬、極粗中帶有一絲微妙的柔韌──那是杵莖擴張,即將迎接濃精通過的前兆──卻無出精的跡象。
要命的是:這種硬中帶韌、偏又脹大至極的狀態,最易搗中女子花心,無論花徑深處如何曲折,卻不能抵擋這般隨形易質,一旦深入又卡緊不放的兇器。雌雄交媾本為延續宗嗣,射精的瞬間為求萬無一失,造化早有妙著安排。
“怎、怎會……啊!”玉斛珠有些著慌,坐落時沒抓好分寸,短淺的花心猛被頂了一下,腰脊酸軟如泥,再也提不起身來,一連在杵尖上頓了幾下,連叫都叫不出,縮著粉頸一陣哆嗦,居然淅淅瀝瀝的尿了出來。
“欸,別!你……哎呀,糟蹋了美酒啊!”
本該氣息奄奄、虛耗殆盡的胡彥之大嚷,單臂一箍她的圓腰,便跨出了浴桶,精力充沛的聲音令玉斛珠面色丕變,驚覺事態不妙,卻沒能多想。那巨物還牢牢嵌在她的蜜壺里,光是抬腿跨步便頂得她渾身抽搐,十指指甲揪著他寬厚的胸膛,幾乎刺出血來。
“你這頭不乖的貓兒,先尿了酒桶,又抓疼你大爺,打你屁股!”
他“剝”的一聲拔出陽物,少女還來不及從又麻又爽的擦刮感中回過神,已被掉了個頭,頭手連著堅挺渾圓的乳房,被壓上一扇異常結實的髹金紫檀屏風,圓腰被鐵鉗般的大手牢牢箍住,僅有趾尖勉強觸地,雪股被高高拎起,腿心里熱辣辣一痛,肉棒一貫到底,插得又滿又深。
此際不比先前,這牝犬似的后背位正是玉斛珠的罩門,如她這般身材嬌小、花心短淺,采女下男上的“龍翻”一式,尚有沃腴的腿根相阻,翹起屁股卻無此阻礙,每下都直抵花心。
玉斛珠好不容易從快美中回神,嚇得魂飛魄散,偏生兩人身高差距太大,她踩不到實地,便要掙扎也不能夠,左手勉強扶著屏風,回過右臂去撥他。
胡彥之哈哈大笑,“啪啪”地扇了她雪臀兩記,白皙的股肉上迅速浮起大片櫻紅,玉斛珠只覺腦中“唰!”一白,仿佛時光為之一凝,繼而臀上熱辣辣地大痛起來,疼得她身子繃緊,痙攣的蜜膣“唧”的一聲,擠出一注其味如麝的清澈泉水。
“痛……啊!”哀鳴只出得半截,胡彥之已抱著她的小屁股恣意進出,刨得她咬唇嗚咽,不住搖散著輕薄俏麗的濕濡短發。
碩大渾圓的乳房隨著股后的劇烈撞擊,如吊鐘般交錯晃蕩。
她勻稱的雙腿向內夾緊,卻只是毫無意義的可憐宣示罷了,絲毫不能稍阻巨物入侵,翹著屁股頻頻跺腳,連腳趾尖兒也無法踏實,淫冶放蕩的呻吟再不復聞,玉斛珠閉目搖頭劇烈喘息,偶爾迸出一兩聲短促低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