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斛珠她們在天羅香臥底多年,始終混不到更高的位子;你買通籠絡的那名內應現下是出頭了,卻不敢為我們下手除掉蚳狩云,眼看良機將逝,須有更積極的作為。你將于、吳炮制成“如意女”,挑選狀況佳的當作玉面蟏祖的替身,由明端操縱,為我們奪下天羅香!”說到激昂處勁貫指節,十九娘頓覺膣里如插鐵筆,連叫都叫喊不出,嬌軀一僵,失禁似的又尿一地,軟軟趴倒在窗枱上,雪臀一屁股坐在自己噴出的溫熱漿水里。
“多……多謝少主……提……提拔……”她枕著白皙綿軟的大胸脯劇烈喘息,蜜壺里熱辣辣地疼痛著,摻雜了難以言喻的刺激與快美,似將超過身子所能負荷,心中卻極是歡喜。
天羅香不僅是七玄中版圖最大的一支,更是現今東海正道七大門派以外,唯一高舉反面旗幟的外道勢力,實力不容小覷。少主以明端所操縱的“如意女”君臨之,正是對秘閣翠氏一脈的至高肯定,也讓明端在復興本門的大業中占有一席之地。
對身為母親的十九娘來說,可比少主把天羅香送給自己更歡欣雀躍。
“別說謝,我也是見了適才明端表現,才決定采取這著。七玄大會在即,咱們定要在會前掌握天羅香。”鬼先生拔出汁水淋漓的中指,有意無意在十九娘面前一晃,淫蜜的氣味濃烈如麝,帶著她無比熟悉的肌膚香澤,另有一絲淡淡的尿騷,不住刺激著鼻腔,無比淫靡,令她羞赧得無地自容。
“欲成大事,明端的火候仍稍嫌不足。她能隔多遠操縱如意女?能操縱多久,控制到什么程度?”他見十九娘無言以對,也不生氣,微笑道:“我翻過秘閣的記錄,早在烏衣學士死絕之前,“超詣真功”的研究便已無尺寸之功,顯然剖析《遠引臨非篇》這條路已到了頭,再淘不出一點有用的金渣來。”
十九娘揣摩不出他的真意,再加上高潮尚未全褪,腦袋瓜里昏沉沉的,不敢貿然接口,咻咻細喘片刻,低道:“屬下……屬下無能。”
鬼先生搖搖手,幾滴淫水濺上她紅撲撲的臉蛋兒,十九娘自己雖看不見,光想便知是極淫靡的。這種任人擺布、身不由己的無力感令她倍覺羞恥,害怕在他眼里看到嘲弄輕賤之意,垂落迷濛星眸,不敢與他視線交會。
鬼先生卻刻意用那只淋了尿水淫蜜的手掌,捏著她的下巴輕輕抬起,饒是十九娘好潔,也不敢閃躲反抗,只能由他為所欲為。
“翠娘,你一點兒都不無能。要不,我母親也不會如此倚重你。”他笑著說:
“那本薄薄的破書我來來回回翻了個遍,對照“超詣真功”厚厚一摞的心訣,秘閣也算是絕招盡出啦,我相信這已是原典的極限,烏衣學士們若不能再榨出點兒什么,代表書里已無東西可榨,只能從書外求。”
鬼先生雖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從香肩瞬間的繃緊微顫,確信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怡然道:“《遠引臨非篇》是部札記,放在書案近手處,隨時想到什么緊要的,便信手錄于其上。既然札記所載,已不能滿足我們,也只能從“誰寫了它”這節下手──這恰恰是秘閣的拿手絕活,對吧?”
十九娘魂飛魄散。十數年來,她只有這件事未主動向主人稟報,非是有什么異心,而是當初主人在交付札記前,已先行撕去了有泄漏原主身分之虞的部分,顯然不欲旁人知曉。對翠十九娘而言,就算知道是誰寫了札記,也決計不會泄漏,主人卻未必如是想。為避免不必要的猜忌,她和烏衣學士們極有默契地保守秘密,未曾在言語間論及過札記主人一事。
但少主說得一點兒也沒錯。
當書的內容再不能提供更多,唯一的方法就是由書外著手。
“屬……屬下罪該萬死!”她掙扎著想要跪地乞饒,無奈全身軟綿綿地提不起力氣,只能側坐于地,支撐身體的兩臂間夾著一雙吊鐘似的碩乳,沾濕的裙布繃出線條緊致的腴潤大腿,更添動人風致。“屬下不是……不敢……”
“我娘也沒告訴我。”鬼先生打斷她的慌亂驚恐。十九娘愕然抬頭,正迎著他一派輕松、滿不在乎的懶憊模樣。“不管這本破書是誰寫的,翠娘你和秘閣對本門的忠忱都不會受到質疑。萬一哪天我母親知道了、怪罪下來,就說是我讓你查,又不讓你稟報的,知道么?”
翠十九娘愣了一會兒才會過意來,破涕為笑,紅著臉乖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