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定了定神,換過一副溫柔神氣,和聲道:“玉兒,妳過來。”盈幼玉依言揭被落床,嬌小玲瓏、線條細致的光裸赤足趿著軟綢便鞋,一路扶靠幾案,步履蹣跚地來到琴幾旁。
她是被移囚至此后才蘇醒的,要穴被封,終日躺臥于榻,起身行走原是十分困難。抵狩云命她四肢著地,翹著渾圓緊致的小屁股,如牝犬般趴在蒲團上,雙掌分按她腹間尾閭,微微用力,盈幼玉忽覺丹田里涌出一股熱水似的熨貼暖流,那種感覺,就像……就像被那貂豬滿滿地射了一膣,身子里又麻又熱又脹,彷佛被滾燙的漿液汩上了天,快美難言。
翹臀趴臥的姿態本就極為羞人,這下綺念陡生,頓時不可收拾,盈幼玉嬌軀微顫,腿心里尿意忽涌,一縷稀淡清澄的薄漿已被輕歙的黏閉花唇擠出,沿著光滑的大腿內側一路蜿蜒,淌至膝間。
她除貼身小衣,僅著一件薄紗睡褸,這香艷淫靡的一幕自逃不過姥姥法眼,盈幼玉又羞又窘,又怕被姥姥責備,復雜的情思交錯下,竟隱有一絲難言的快感,蜜色的細嫩小臉烘熱如蒸,閉目欲死,一句話也不敢說。
姥姥卻未見責,溫柔撫著她肌肉結實的平坦小腹,喃喃道:“這可是千金不換的珍寶,妳要抱著如死一般的決心拼命守護,保住教門的希望,明白么?”盈幼玉羞不可抑,片刻才會過意來,姥姥所指非是她的身子貞操,而是藏在丹田里的這股奇異暖流。這異象平時不輕易顯現,連鬼先生度入真氣試探,也絲毫不生反應,似只有姥姥的手法能激得它與之呼應,彷佛在抵抗外侵的力量。
(這是……這是他給我的么?谷中變亂,他……到哪兒去了?是否平安?〉她忍不住搖了搖頭,試圖驅散心底依依,告訴自己貂豬并不是人,不過牲口罷了。人,怎能老掛記著盤中飧食,也當它們是人一般的對待?真是太丟臉也太荒唐啦。聽姥姥語罷,趕緊應道:“嗯,知道了。姥姥……指點了他什么?冷爐谷中,真有這處龍皇祭殿么?”蜓狩云默然良久,才嘆了口氣。
“我若知有這么個地方,早已將它掘了出來。教門多年來武力不興,什么法子咱們都試過啦,若有龍皇建造的遺跡在此,豈能不一探究竟?只盼天佑我七玄,莫教他先找將出來才好。”
蘇合熏袖管內的布合處,縫入一根極細的銀針,她將線頭拆開,取針驗過食水無毒,與耿照狼吞虎咽、風卷云殘,將食物掃了個清光。“我的確小看妳啦,蘇姑娘。”耿照忍不住沖她豎起大拇指。“我所識女子之中,妳是最能吃的。”蘇合熏正以一小塊撕自衣角的布片輕按嘴角,眸光倏銳,隱透殺機。
“你暗示我胖么?”“……妳是從哪里聽出這種關連的?”兩人把握時間掃光食物,蓋因午后的硫磺風暴轉眼即至。待大風平息,搖晃的鐵籠漸止,耿照揮散白霧,取出長布索,以他二人的腰帶撕成數條接起,末端系著蘇合熏的小銀盒,伸出鐵檻甩動幾圈,覷準角柱一拋,匡的一聲砸在轉輪上方尺許,自是什么也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