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路撫去,耿照只覺指觸輕軟,毫無肌團的剛硬之感,只能認為她生就一副水一般的身子骨,無論如何鍛煉,皆無法奪去這份誘人酥綿,非惟腰乳臀股,周身無一處不是如此,連肌膚上的悚栗都能摸將出來。
“熏兒……”他抬起頭,蘇合熏但覺乳上逼人欲死的快美一斷,才欲喘息,驀地耳蝸里磁酥酥一顫,男兒刺硬的胡渣、濕熱的溫息接連襲上頸側,弄得她腰弓扳起,忽然捉住男兒之手,不停地僵顫著。
“妳冷么?”耿照本就擔心她受寒,見狀緊了緊臂膀,將女郎貼摟嚴實,想起她老掛在嘴上的笑話,趁機取笑:“覺得夜露濕冷的話,我可以用那門內功把妳烘干……”蘇合熏沒搭理他,死死抓著他的腕子,拱起的小腹緊貼著少年結實粗壯的臂膀一陣激顫,耿照只覺滑若敷粉,貼肉一廝磨,連纖細的汗茸似都清晰可辨,觸感妙不可言,可惜被她的指甲掐得痛極,暗忖:“笑話不好,最多就是不笑了,犯得著么?”蘇合熏“啊啊啊”地昂頸一陣,突然回神,略闔起大張的小嘴,低喘道:
“不……不是冷。是……哈、哈……是我丟……丟了……”雪靨酡紅,嬌吁不止,也不知是劇烈的快美或高潮后的疲憊所致。耿照料不到她如此易感,輕輕掙開握持,順勢往下一摸,果然女郎腿間春潮泛濫,宛若決堤,豐沛的程度,綿股下竟積溢了小小一洼蜜泉,連耿照身側都溫濕一片。
這樣敏感的體質,直是前所未見。耿照都搞不清是愛撫乳房,或耳邊呵氣讓她泄的身,總之不是笑話不好,趕緊把握機會再來一次:“妳都這么濕啦,一定很冷罷?我可以用那門內功把妳——”“……這種事情,不是越濕越好么?”蘇合熏泛紅未褪,兀自輕喘,聞言略顯迷蒙的星眸一瞇,投來兩道銳利的眼神。“哈、哈……再……再說了,你……你不讓我說烘衣的事,你……你自己怎又說?”這當然是耿照不對。他啞口無言,突然“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咱們若在這時拌嘴,回憶起來肯定是獨一無二的了。誰做這種傻事啊!”蘇合熏卻一邊對抗著高潮的余韻,一邊認真思索起來,似被那句“獨一無二的回憶”所吸引。耿照見她嬌慵微倦的眸中掠過一抹興致勃勃似的光華,驚出一背冷汗,翻身將女郎按在地上,把幼細的雙腕摁在散發耳畔,蘇合熏起伏的玉乳不住頂壓著他的胸肌,光摩擦尖端便令她喘息漸促,起伏更劇。
“你……啊……要、要做……啊、啊……做什么?”“我們沒空拌嘴了,熏兒。”耿照壞壞一笑,嘴唇湊近她繃顫欲避、微透青絡的白皙頸側,輕輕嚙咬。“我現下……要來欺負妳啦。”女郎失控的嬌吟與喘息,回蕩在空蕩蕩的石室里。
僅以耳聞,怕以為此間正進行著極其激烈的交媾,但耿照僅僅是愛撫、親吻、搓揉著她嬌嫩的胴體,蘇合熏在他臂間奮力扭動掙扎,張大的小嘴迸出哭喊般的哀喚呻吟,緊并的修長大腿間不住汩出蜜汁,不知是淫水或汗漬將兩人的身體抹得晶亮亮的,鐵色糾肌纏裹著溫潤瑩玉,益顯香艷淫靡。
耿照啃吻著她的頸背,單臂環過飽滿酥盈的玉乳,無論臂間壓著的或手里掐揉的,全都軟得不可思議,能滿滿捏成一掌細綿,只比鮮酪稍硬,似勉強維持形狀,未化沃漿流去;另一手則探入她并緊的大腿間,指尖刨刮她濕膩的花唇,挖得女郎屈膝拱背,薄薄的雪股劇烈抽搐著,姣好的足趾蜷拱如弓,下一霎又箕張開來,伴隨著哭泣般的呻吟。
男兒只覺她毫無保留,美好的身子全然向自己開放,在欲海中無助漂流幾乎滅頂,那種“完全擁有她、誰也搶不走”的滿足感難以言喻,欲念陡熾,身子一翻,壓著女郎汗濕的背門,脹大的滾燙龍首自股瓣間悍然而入,擠開泥濘一片的黏閉花唇,一分、一分地插進去。
不知是翹高雪臀、緊并大腿的姿勢使然,抑或她天生異于常人,蘇合熏的無瑕之證并非是一枚又緊又窄、觸感堅韌的小肉圈圈,而是如薄膜一般,阻絕之感分外明晰。耿照欲念正熾,理智不過一霎間略微閃現,旋即繼續深入,硬生生地捅破了她,裹著急遽涌現的溫膩液感一插到底,肉鞘中絞束至極的緊迫感甚至令他覺得有些疼痛,美美地仰頭吐息,感受著杵莖上一搐一搐持續收縮著的強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