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談判桌,我要你支持我的正統,現下你有薛尙,白島那票我也要。三島認我為蒼島神君,再加上我的‘新發現’,五帝窟的歷史即將改寫。你和我,也才能眞正在一塊兒。”
不會有那么一天的,漱玉節沒能聽清他后面所說,在意志模糊以前,她心里只有這個念頭。不會有那么一天的,你和我早就錯過了。
給“大姑娘”上香那日,她就該帶他離開蒼島。
唯有在黑島當上敕使,她們才能不避嫌疑,永遠在一起,現已遲了。他那蓬勃的野心,讓漱玉節再容不下他,即使他令她這般快活、這般魂飛天外,舒服得像要死掉一般,連疼痛都令人深溺,難以自拔───
靈臺恢復清明的一霎,漱玉節無力揮開他霸道的占有,只能用力將指甲刺進他臂里,刺出鮮血仍不肯放,咻咻細喘中透著火灼般的怒意。
肖龍形停下動作。良久,才低道:
“你到底在生什么氣?被遺棄背叛的……明明是我啊!”
“封……封卻屛。”她松開指甲,像是宣示“到此為止”,微喘的語聲平靜得教人心慌。“你要了她,是不?你為什么會以為我不知道?”
長長的靜默攫取了整個空間。不知過了多久,也可能僅只片刻,肖龍形自她體內徐徐退出,即使陽物已消軟大半,“剝”的一聲拔出她那異常緊窄的小肉圈圈之際,仍扯得她渾身酥顫,像從股心里抽出一把刀。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他重新罩上蛇儺舞者的五彩繡衣,束緊腰帶,戴好面具,信手抹去蛇柱上滿滿沾裹的稀薄蜜漿。
“不要連這種下作之事,都要拿這個當理由。”
漱玉節仍背對他,赤身裸體地蜷在破碎的嫁衣間,谷間嬌紅如靡,腿股上沾著化水薄漿,充滿洞房花燭、風歇雨止的旖旎風情。不遠處,身為她名義丈夫的薛尙呼呼大睡,而恣意蹂躪了她的男人推開窗欞,便要躍出。“信不信,在你了。我沒別的話說。”
“不要相信容間羽。”他身形微凝,這是自入此間以來,他唯一的一絲動搖。
“所有對付蒼島的法子,都是那人想出來的。談判桌上,你連一票都不會有。
不信你且試一試。”
“……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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