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曳地長裙在戰斗中首當其沖,雪艷青避得險極,裙襬衣帶則無這般運氣,魚尾般的裙裾被石刃刮得不足七分短長,裸出細直足脛。
雪艷青若是遮掩漸去,小黃纓便是呼之欲出了。
天羅香的裝束一向很能凸顯女子身段一美,同樣是長裙裸足、肚兜加紗質大袖衫,黃纓粉嫩的足趾只有在點地躍前的剎那間,才于浪卷似的裙底稍稍現形;完好的下裳雖不如雪艷青般,依稀窺得雙腿的線條,腰下的布面卻清楚地繃出臀瓣的曲線。
當她跨步揮刀,俯首疾掠時,幾能看出臀肌鼓束、張弛爆發等細節,充滿野性的魅力。那小西瓜似的豐美翹臀不僅渾圓彈手,更帶著驚人而致命的強勁肌力,令人忍不住想象:被她騎在腰上,奮力馳騁之際,膣里該是何等的掐擠緊迫,逼人欲死────聶冥途“骨碌”一聲,嶙峋浮凸的喉節上下滾動,不自覺地咽了口饞涎,只覺這黃裳少女的相貌,固然比不上染符之艷,與清秀的雪艷青并排一看,也不算勢均力敵,雜在天羅香一幫侍女之中,一不小心便走了眼,不料竟有這般誘人野媚,論此際最想狠插哪個一把,誰都比不上小丫頭令人心癢。
不比裙衫狼籍的雪艷青,一路占優的黃纓衣著完好,但激烈的追逐揮刀,卻令那兩只熟瓜似的巨乳不住拋甩,透出淡淡青絡的乳瓜彈顫如波,像要繃斷肚兜頸繩也似,在白膩的頸背勒出陷肉殷紅,少女恍若未覺,無一絲忌憚羞恥,運刀如風,大半顆乳球都快甩出兜緣,卻不見粉暈,只得滿眼膩白,可見乳蒂之細小,亦不同一般。
胡彥之同她在流影城相處過幾日,也對過萬劫的刀尸碧湖,知黃纓并無如此根基,此際她的動作明顯較碧湖更流暢,才能逼得玉面蠕祖難還一招,暗忖:“雖不知她是如何變成刀尸的,但觀其動作,與碧湖仍有幾分近似,只是威力更強,猶在當日碧湖之上。”
忽聽望臺之上,符赤錦揚聲道:“我聽說妖刀萬劫此番現世,最早便是在斷腸湖附近興亂,原來你們早已在水月停軒內布置暗樁,抓人炮制刀尸,是也不是?”
鬼先生不置可否,怡然道:“符姑娘要想,這位黃姑娘也不是我帶進來的呀!天羅香與水月停軒勾結,帶了萬劫的刀尸入殿,拿了她們所持有的萬劫妖刀砍人,這都要算在我頭上,不嫌太欺負人了么?”
符赤錦雙手環抱著沃腴乳肌,擠溢狹旮的丘壑夾出一道深溝,將雞心金墜高高拱溢,笑吟吟道:“你怎知這位姑娘姓黃?”
鬼先生笑容倏凝,冷哼一聲,不與她纏夾。
胡彥之心想:“原來如此!黃纓與碧湖一樣,都是被擄去動了手腳而不自知,卻是萬劫的刀尸候選之一。”
更無疑義,揚聲道:“玉面蠕祖!萬劫刀尸是追著妳的殺氣而動,妳閃避越快,她反應越是靈活!在下當日曾于流影城外,與耿照應付過萬劫刀尸,萬劫的刀尸有懼高、畏水兩項罩門,妳可────”語聲未畢,爪風已至,胡彥之倒縱躍開,落地時微一踉蹌,避得極是驚險。
聶冥途唰唰幾爪,接連進逼,獰笑道:“你都自顧無暇了,有心思理會旁的?我看這一爪,先斷你一條左腿罷。”
正欲揚手,腦后銳風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