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見她越爬越近,猶如置身夢中,想起無論這面孔或胴體,都是思念已久,常欲溫存而不可得,心念一動,下身立時生出反應,益發勃挺,喃喃道:「想……明姑娘,我想死你啦。」
明棧雪對這個說法,以及掐握在小手里的肉棒,不管硬度或粗長滾燙等,全都不甚滿意,伸出丁香小舌,吹簫似的以津唾細細滋潤,這才上下輕捋,涼滑的唇瓣輕啄著龍首,若即若離的曼妙觸感令耿照美得挺起腰來;女郎捋得片刻,才將肉菇前端鳴入檀口,用力吸吮。
她品簫的功夫本就妙絕,更難得的是姿態妍麗,無比優雅,光是側著螓首,細長的鵝頸上下滑動,便已美不勝收,時不時以尾指將垂落的發絲勾過耳后,嫻雅的動作與品蕭的淫冶更形成巨大的反差,令男兒血脈賁張,難以遏抑。
但明姑娘對他的表現仍不滿意。
白皙艷麗的女郎緊貼著他,乳房的沃滑觸感從大腿,沿小腹、腰側一路廝磨到胸膛,不知不覺明棧雪已偎在他身上,藕臂垂入兩腿間,繼續套弄堅挺的巨龍,邊將臉蛋湊至胸頸間,乳首、頸頷等敏感處全不放過,輕細卻極有耐性地一一舔舐,刺激欲望,使之蒸騰,乃至燃燒。
穿衣時還不覺得,一旦褪得赤裸,反覺這無窗的繡房內格外悶熱,不僅耿照古銅色的胸肌流淌著汗水,連明棧雪唇上都沁出密汗,雪白的乳球偶爾有大顆的晶瑩液珠滑墜彈落,在渾圓的玉乳留下一道道明顯的液漬,看來分外淫靡。
發熱的身體被汗水一浸,色欲更加綿密。明棧雪本想讓他在掌里射幾注,將郁火發泄一空,有助于心神寧定;然而,瀑布般涌出的汗水漸令她煩躁起來,還有腿心里黏潤溫熱的液感也是——她小心不讓套弄陽物的「唧唧」聲太響,以免被人聽去了,另一方面又為自身欲望勃興的程度明顯壓過了少年,而感到氣惱。
耿照并非全無反應,事實上他越來越硬,若非咬牙苦忍,怕已叫出聲來,但明棧雪非是別人,與他有過最澎湃激昂、直抵心魂至深的合歡體驗,深知此非男兒最佳狀態,甚且連「動情」二字都說不上,不過是身體忠實回饋刺激而已,就像誤擊手肘上的軟麻筋,與歡愉全然無涉。
「……你到底氣我什么?」
女郎邊套弄陽物,邊冷不防地問。
這話她明明已問過了——耿照在下身傳來的劇烈刺激當中,一下沒能分辨「在生誰的氣」和「生我什么氣」兩者間的微妙差異,咬牙忍著戰栗似的快感,低聲悶哼道:「沒……沒有……嗚嗚……」
明棧雪箍束著勃挺的肉莖,右手除拇指外的其余四根纖長玉指,連同汗濕漿滑的柔嫩掌心,虛握成個空心腔子,宛若蛭腹蟑壺,先順著腫脹成水煮雞蛋大小、濕濡晶亮的紫紅肉箍向下擦滑,直至肉莖逾半處再倒捋而回,光是昂翹的菇傘邊緣,在一節一節的指腹間跌跌撞撞、坑坑疤疤地拖來曳去,就美得耿照難以自抑,堅實的雄軀顫如風篩。
「說!」
她著意壓低聲音,以便配合嬌烈的口吻:「你到底在氣我什么?我有什么對不住你的,讓你這般惱恨我?」
這回耿照總算明白過來,腦海中掠過些許片段,但也不過是剎那間,旋即驅散雜識,全心應付女郎逼人欲瘋的厲害手段。「沒……沒有!明姑娘,我真心沒……唔……呢……嗚嗚……」
「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