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原本極壞興致,耿照尚不及掃興,卻發現另一個前所未有的妙處。
如甫插入便叫女郎小丟一回,明棧雪體質本就敏感,元陰松嫩、易于高潮,修煉「天羅采心訣」之類的補陽功法先天不利,是以明棧雪雖不受世間禮法所縛,于男女情事仍十分謹慎,絕不輕易交出身子,便為此故。
然而,強行忍住呻吟,連喘息哼氣都不肯出,意外提高了身體的感度。自耿照插入,她幾未從頂峰跌下來過,浪得高潮跌起,蜜膣里始終維持著高強度的收縮,淫水分泌之盛,不住被粗硬的龍杵擠出水來,身下的錦被迅速渲出一片烏深水漬。
更妙的是:熟悉了房內幽暗后,耿照赫見床頭有座一人多高的烏木衣柜,雙開的柜門上,鑲了大片打磨光滑、宛若銅鏡的飾片,扣掉上下雕鏨華美的部分,中段恰恰對正錦榻,清楚映出女郎神情——明棧雪緊閉雙眼,檀口大開,瑩潤的唇瓣不住酥顫著,似乎全然無法自制,緊皴的眉頭苦悶已極,仿佛下一霎便要禁受不住,失聲哭叫起來;兩只雪白的乳球被她平壓在榻上,因極富彈性,不得不忠實回饋著背脊的上下抽搐,而持續被壓擠變形著。
耿照也看見在自己黝黑的身軀后,明棧雪的兩條修長美腿交疊,細直的小腿隨陽物抽插不住昂起,玉趾忽蜷忽張,如同她不自覺越翹越高的雪臀;僅以膝蓋支撐的下半身,維持著既危險又費力、不能久持的姿勢,仿佛這樣能緩解潮浪般拍擊堆疊的快感,又像要加倍迎合抽插似的。
耿照在不知不覺間超用了氣力,直到汗珠如雨點般碎了她一背,才略停歇,俯身以舌相就,舔她晶亮濕滑的美背。刨刮一停,女郎反抽搐得更厲害,仿佛非得如此,才能消化激烈的高潮,就連耿照拔出陽物時,她都抖得異乎尋常,氣息悠斷,下一刻暈死過去也不奇怪。
他將顫如海波的女郎翻轉過來,令她的雙腿屈起大開,壓著酥紅雪潤的膝蓋前推壓平,直到雪股離榻,才再度深入了她。
這個姿勢使陰道變得短淺,插入更加捍格。明棧雪滿臉是汗,張口吞息的模樣像要喘不過氣來,連美眸都還未睜開,窄小的玉門又被猙獰巨物撐裂至極,滿滿地送了進去。
她的雪頸用力后扳,直欲斷折,頸上青筋暴凸,如描一抹蜿蜒碧線,被玉肌襯得格外精神;櫻桃小嘴大開,像是發出無聲的喊叫,被夾在耿照臂間的玲瓏嬌軀用力彈動起來,本能地向前掙開,宛若離水垂死的美人魚。
再沒有比這個更催情的畫面了。這女人正在用全身每條肌肉發出呻吟叫喊,每個毛孔無不顫抖著,告訴她的男人她有多滿足快樂,即將超過身子所能承受。
耿照箍緊她掙扎欲逃的胴體,知道這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只是被高潮貫穿的身子已不屬她所有,奮力想脫出足以致死的劇烈風暴。
明棧雪張著檀口,在他臂間掙扎扭動、踢腿擰腰,無法自抑的小腹繃緊了每條肌束,「啪啪啪」地彈打著男兒的雄軀,于兩人之間碾碎無數液珠;無論是以口銜指,抑或扭抓錦被,沒有一個動作能維持超過一霎眼,須以絕不停歇的掙扎扭動,才能稍泄激烈的高潮。
耿照雙手攫著不住拋甩的盈乳,將她的腳兒扛上了肩,要將美人折斷似的,一下、一下用力打樁,而明棧雪的絞扭似已到了身體的極限,渾身發僵,駭人的潮紅從胸乳沿脖頸渲開,花徑深處以超過想像的勁力大搐起來。
耿照舒爽已極,隱有一絲泄意,龍杵亦持續增大增硬,每一拔起,總能提得明棧雪的雪臀連腰窩一并離榻,陽物卻不滑出,玉戶口的小肉圈圈被拉成一圈淺淡薄膜,襯得殷紅充血的花唇嬌艷欲滴。
「我……我要來了!」
耿照低吼著,閉目張口的明棧雪整個人蜷在他懷里,修長的美腿反扣著男兒熊腰,抵抗狂暴的高潮與堅持不發出聲音,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氣力,她只能顫著點點頭,猛被插得扳起纖腰,眼前倏地一白,滾燙的濃精灌滿窄小的蜜穴,直抵玉宮最深處——耿照精疲力竭地趴在她汗濕的奶脯上,只覺天地間,再沒有比明姑娘混了汗水咸澀與淫蜜甜腐的體香更甘美的氣味。就這樣死在她身上他也絕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