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幼玉又羞又惱,但小手所捂黏膩一片,卷曲的剛毛濕成一束束的,鮮明的液感從腿心、膝彎一路蜿蜒至雙腳羅襪,尤其適才半蹲時支撐臀瓣的踵部,更是濕得一塌糊涂,連她自己都不明白怎能濕成這樣,面對郁小娥的調侃百口莫辯,十分難堪。
郁小娥趁她被房內淫戲引去注意力,暗運爪勁,悄悄劃開其臀后裙紗,踩著盈幼玉的衣擺起身。盈幼玉猛一站起,整幅紗裙從破口處解裂,露出兩條比例完美的勻細長腿,以及芳草茂盛的誘人三角來。
“你————!”
“欸,你不是要見盟主么?盟主在此,你那本寶貝劍譜就在書桌上,我可沒騙你。”
盈幼玉微側螓首,果見案上置著圖冊,再轉頭檐下已無人跡,才知中了聲東擊西之計。
少女衣不蔽體,想追又怕被人撞見,略一遲疑,心知拿郁小娥沒輒了,欲進房取圖冊,再找條裙裳換過,忽見少年躺在胡床上,胯下龍杵高高昂起,脹得一跳一跳的,失身給他的情景浮上心頭,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
待盈幼玉回神,已跪在床邊,雙手握著昂揚的肉柱,灼熱濕黏的巨物帶著其他女子的氣味,但素來好潔的蜜肌少女一點也不介意,她無數次在夢里回味它堅韌的觸感、迫人的粗長,以及那能灼傷人似的滾燙熱度,能再與他溫存片刻,哪怕明兒再也醒不來了,她也不覺害怕——
女孩閉著眼,唯恐一不小心夢就醒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啄著杵尖,又伸出丁香顆般的小香舌細細舔舐,吃得咂咂有聲,仿佛滋味極美;正欲將肉菇前半截噙入口中,抬見少年不知何時已睜開眼睛,笑吟吟地望著自己,和聲道:
“你怎么來了?許久沒見,近來好不好?”
這夢……又該醒了吧?但這回不是迎向天光,展開另一個無聊漫長的空虛日子就好。
她騙了姥姥、夾帶劍譜出谷、闖進盟主寢居、偷窺盟主私隱,這會兒,還做出這等荒謬絕倫的冒犯之舉,傳出去教門的臉都被她丟光了。但盈幼玉像個執拗的孩子,不肯放手,在少年炯亮有神的眸光之前,只覺無地自容,鼻頭一酸,自顧自搖頭:
“不好,一點也不好。我好想你,好想見你一面……我以前對你那樣壞,不知你惱不惱我……冷爐谷離越浦這么近,我覺得自己和你,卻像天和地一樣遠,常常想你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吃飯,是不是有什么事不順心,但我連你記不記得我,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都不曉得……我覺得自己好傻,可是又沒法不想……”越抹眼淚越多,對自己越是氣惱,終于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怎么會?我記得你啊。”耿照輕扶著她的肩膀,笑道:
“你是章字部的代織羅使,幼玉姑娘。”
“你……真的記得?”盈幼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年正色道:“怎么敢忘?我們貂豬很小心的,方方面面都要仔細做豬。”
盈幼玉猶帶淚痕,呆怔片刻,“噗哧”一聲笑出來,渾圓的雙峰起伏片刻,忽對他說:“我以前不懂,但現在,我總算有些明白方護法的心思了。我給了你,這輩子都忘不了你,我不求你給我什么,但你……不要忘了我好不好?”
耿照望著少女泫然欲泣的求肯之色,滿心憐惜,低道:“那你,要讓我記得更牢些。”除去少女的上衫纏腰,將她剝得赤裸裸的,玲瓏有致的蜜色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含苞待放,濕潤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