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口吻上看,郁小娥完全是以軍師自居,以她對教門的了解,縱有僭越之嫌,倒也不是需要見責的程度。但以同出天羅香的角度,這寥寥卅二字稍嫌冷血了些,是赤裸裸地利用了盈幼玉,同時也不信任冷爐谷方,才有派間諜潛伏的必要。
郁小娥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低頭請罪。“盟主若怪小娥心腸太硬,擅自猜忌盟友,有傷盟情,小娥知錯。下回定然……”
“你是寫給夫人看的吧?要使幼玉能親近我,唯一的難處便是寶……便是‘夫人’,她若點了頭,我點不點頭便不重要了——你是這么想的,對罷?”
耿照淡淡一笑,把玩著那張字跡工整、行文布局略顯稚拙的便箋。
郁小娥心虛極了,攏了攏發鬢珠花,不置可否,起身便往院里走。“盟主,有下人來啦,小娥伺候盟主更衣。”
耿照起身邁步,將她一路逼到院里的涼亭,毫不懼被看見有失體面的模樣。
“你知寶寶錦兒心軟,器量大又不怎么吃醋,先以‘情癡’打動,抓準她不信天羅香那廂的心思,陳明利害,強調幼玉可用,如此一來,寶寶接受她的機會便大大增加,是也不是?”
郁小娥退上階臺,仍退不出男兒斜長的倒影,“咚!”一聲小屁股撞上石桌,才知無路,強笑:“盟主道高一丈,小娥認栽啦,請盟主責罰。”
耿照點頭:“的確該罰。”一掠至女郎身前,單臂抱起她嬌小的身軀,潑剌一響,將郁小娥的纏腰連臀后裙裳一起扯落,露出赤裸的小巧雪臀來!
耿照對她一向君子,郁小娥料不到事態會如此發展,嚇得驚呼:
“盟主,小娥……小娥知錯啦,你……你別嚇我……呀!”又一聲裂帛響,紗衫自領后撕裂至腰,雙袖連帶兩爿前襟各奔東西,象牙色的瑩潤玉背一覽無遺。
“知錯就要罰。”耿照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幼玉怎么,你便怎么。明白了沒有?”
“不、不要……衣裳……衣裳破了呀!”
“我買新的給你!”
推拒抬杠間,耿照手里可沒停下,轉瞬將郁小娥里外衣裳撕得粉碎,除繡鞋羅襪,已是一絲不掛,露出幼女般的裸裎嬌軀。
郁小娥慌歸慌,畢竟非是未經人事的雛兒,被耿照強壯的臂膀一抱,鼻中嗅著男子氣息,手按結實的胸膛,心猿意馬,呼吸紊亂;腿心被鈍尖抵住,稍一熨貼,小小的花蕊間已滲出蜜來,磨得濕漉潤澤。
她被壓在涼亭的柱子上,雙腳懸空,耿照以龍首沾了沾淫蜜,在小穴口一逕廝磨,怕真弄裂了她,未敢貿然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