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奶子比銀雪姑娘還大,那是淫蕩得很了,拿什么說人家?沒干你就濕成這樣,還說不是母狗!”無視少女正值高潮,抱著她的臀乳起身,彎翹的肉棒還緊緊嵌在蜜膣里。
這一動直將任宜紫頂上了天,平坦的小腹劇烈痙攣起來,忽擔心耿照就這么插著自己跳下車,雙手攀住車門頂沿,兩條懸空的細直美腿無法自制地往后勾,卻連云褥都踮不著,難遣膣中逼人快感,被插得幾欲發狂。
耿照踮起腳尖,一手環著飽滿的乳球,一手按住她光潔無毛的腹底,肉棒奮力向上挺聳,插得唧唧作響,無比漿膩,邊在她瘋狂晃搖的耳畔說道:“教全越浦城的人,都瞧瞧你任大小姐是什么樣的賤貨。你猜以后在東海武林道上,乃至京城平望中,人們看你的時候,心里都在想什么?
“嗚嗚嗚……不要……啊……求求你……啊、啊……不要……嗚嗚嗚……”少女哀求著,花徑的收縮卻益發猛烈。
“你看看你,居然興奮成這樣……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的了。”
任宜紫被插得高潮迭起,數不清丟了幾回,花唇被干到腫脹翻出,整個陰部都是艷麗的紫紅,實難聯想起原本那玉般的粉潤。猩紅的破瓜之證沾于膝蓋和小腿內側,宛若落梅悄染,但也就剩幾片了,四處噴濺如失禁般的愛液和汗水沖去絕大部分的痕跡。
反正她周身上下已找不到絲毫處子的模樣。
這片街航悄靜得令人心慌,以致于任宜紫浪叫、嬌喘、哀求的聲響大到連蟬鳴都遮掩不住,始終沒真的有人走近。
少女嬌嬌地承受著肉棒的刨刮,只覺它在身體里仍不斷在脹大,變得更粗也更硬,殘忍到令她渾身發軟。
“你真是好運氣啊,任大小姐。只好變個法子,讓更多人明白你的淫蕩了。”男兒喘著粗氣,灼熱的氣息噴入她耳蝸里,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卻越插越重,每一下都直搗花心;掌中的挺翹乳峰被他恣意揉捏變形,挺翹的乳頭硬如櫻核,忠實反映著少女奔騰的欲望。
“譬如……大著肚子可好?”
任宜紫杏眸一瞠,不知是嚇得魂飛魄散,還是持續堆疊的快感終于潰堤,一股難以言喻的灼熱在蜜膣深處炸裂開來,她眼前一白,仿佛真有什么東西嵌入子宮之中,迅速膨脹長成,化成她貪戀肉棒、與賤狗癡纏的鐵證——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