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廝磨最是要命,漱玉節并非精通媚術才如此,而是久未與男子合歡,窄小的陰道不習慣異物侵入,遑論被撐滿至此,只得慢來;磨得片刻,雪嫩的大腿不住輕顫,只得放得更慢些。
耿照只覺龜頭被夾得發麻,連處子都未必這般,陡被蜜膣一吸,沖口道:“怎會……怎會這般緊?”出口才后悔起來:我怎么與宗主說這般渾話?
漱玉節頰畔飛上兩朵紅云,不知為何羞意難抑,但盟主問話又不能不答,拼著一絲理智未失,小聲道:
“盟……盟主忘啦,您是妾身的第……第二個男人,妾身十余年來,未曾……興許是這樣,才……啊……怎么……啊、啊……”只覺陽物竟還能脹大,深入處連角先生也未曾觸及,刮得蜜膣又麻又美,嬌軀抽搐著,居然小丟了一回。
耿照正被鱆管般的肉壁吮啜得齜牙咧嘴,龜頭給暈涼涼的陰精一澆,忽然間靈光閃現。適才他滿滿射了一注在漱玉節掌間,隨即陽亢漸消,顯已復原,是漱玉節又將肉棒弄硬,自己坐了上來。
聽她之言條理未失,不像中毒,又絕非以交構為樂的蕩婦……所欲之物,足可壓過守身潔癖,以及一宗之主的體面,答案只有一個。
思忖之間,漱玉節似乎漸漸習慣了巨陽的尺寸,開始搖動起來,呻吟漸響。明明還是那張端莊賢淑的面孔,一旦皺著眉噘起嘴兒,唇紅頰緋,嬌艷欲滴,嗚咽的模樣動人心魄,恍若另一個陌生人。
耿照享受她那漸趨狂野的馳騁,頻頻昂首吐著粗息,漸感不妙。
“宗主,我要……我似要來了,宗主你快……快些起來……我們不可以——”
“嗚……好美……”瘋狂搖臀的玉人瞇眼浪吟,嬌喘著笑起來,密搖螓首,宛若小女孩撒嬌耍賴。“不要……哈、哈……為什么……要起來?盟主快給妾身……快給妾身呀!啊啊……”
“不成!萬一……萬一你有了怎么辦——”話才出口,濕滑的陰道居然劇烈收縮起來,發出“唧——”一聲的淫靡漿響,稀哩呼嚕擠出無數乳沫。
漱玉節益發迷亂,大聳大弄,嬌嫩的胴體出乎意料地強韌有力,按他臍間的玉指,癡迷地撫著包覆在肉膜底下的明珠,彷佛想用指甲生生摳出來,喃喃細喘:
“妾身要……妾身想要!盟主給我……給妾身……啊、啊……都給妾身吧!”忘情地刺進了些許指甲尖兒,見得血絲更加興奮,搖得更瘋狂。
耿照吃痛,伸手握她皓腕。漱玉節高潮將至,玉色肌膚上泛起片片潮紅,沒心思追究他何時能動了,扣住雙手,壓過少年頭頂,兩只份量十足的渾圓乳瓜,沉墜著貼上他厚實的胸膛,因綿軟至極,撞著居然不怎么疼痛,宛若兩團厚厚的乳脂墊子。
這姿勢插入得更深——當然是漱玉節自己來——啪啪啪的前后挺動,全靠苗條的柳腰絞擰,肥美的臀肉在身后撞出滔天雪浪,幾乎失形。壓制少年的美婦人狠勁發作,滴著香汗的鼻尖幾乎碰著鼻尖,媚眼如絲,牙縫里迸出的嬌吟卻帶著命令與威脅:
直到男兒掌握了主動,漱玉節才知道他的粗長堅挺有多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