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節見他先打了圓場,略微放心,按著胸口盈盈起身:“謝盟主。”想起少年閉目轉頭之舉,心思一動,又落座榻緣。
嗅得她身上溫香襲襲,耿照眉頭微蹙,未免尷尬也不睜眼,隨口吩咐:“請宗主幫我蓋上錦被,放落帳子,再喚蚳長老等盟中諸位首腦前來,我這樣……實不能見人。有勞宗主。”忽覺肉棒上一陣涼滑,如敷膏粉,美得他睜開眼睛,卻是漱玉節捋住了陽物,紅著臉不敢看他,細聲道:
“桑……桑木陰的蠶娘前輩囑咐,盟主與女子交合,間斷不得超過兩刻,否則陽亢阻塞經脈,或又不省人事。在丫頭們回來前,就由……由妾身代勞罷。”
她平生只有過一個男人。誕下女兒后,迄今最接近交合的一次,就是在船艙為耿照所制,幾乎失節,稱得上是守身如玉。對男女之事不算精通,手技平平,勝在膚質絕佳。
那如玉一般的細滑微冷,耿照只在弦子身上嘗過,而漱玉節的掌心又多一分溫潤柔膩,不似弦子彈脆如芽。
耿照知她謹守男女之防,頗有些驚嚇,但不知為何,或許是“不應這么做的人偏偏這么做了”的敗德之感,龍杵的反應格外強烈。在她細滑的柔荑里跳了幾跳,力量大得像離水的鰻魚,漱玉節差點握不住,小小驚叫一聲,又咬唇抑住,嬌靨更紅。
說她不想男人是騙人的。
她藏在密格里的角先生花樣繁多,自瀆的次數連她自己想起來,偶爾都還會臉紅。當年與肖龍形相戀,交歡不是在荒野密林,便是深溪清澗里,好玩是夠好玩的了,但那不是漱玉節真正想要的,更多是那種挑釁較量的刺激感,換成比劍原也一樣。只是肖龍形更想要她的身體,而她只想和他一起。
這些年,或許是對抗岳辰風的壓力太大,漱玉節迷上輕淺而漫長的刨刮,喜歡打磨得滑亮滑亮的牙角,從犀角、象牙、玳瑁到珊瑚,多不勝數。她甚至有一枚磨去尖利之后拋光的虎牙。
玩弄男子風險太大,將動搖她好不容易擁有的一切。況且,她也不想再費心思迎合他人。要品嘗被男人騎著的滋味,每天睜眼就是了,哪一處都是。需要在床笫間再來一回么?
誰這么賤。
這是她第二次握住少年的杵莖,上一回只求盡快捋出,回去驗一驗是否與驪珠相合,真龍寄體,老實說無心多看,管它是扁是方。但眼前這條滾燙粗長到嚇人的硬物,完全符合婦人蒐集各種角具的獵奇品味,捅破了第一下伸手的遲疑,她意外發覺自己還頗為享受。
陽物上裹滿弦子的膩漿,漱玉節毫不在意,甚至還有點喜歡。從少女的蜜膣深處刮出的濃烈氣味,與舔舐、揉捏外陰時指尖所沾染的并不相同,她很珍惜地套弄著,直到指縫滲出白花沫子,鮮烈的氣味飄散開來。
漱玉節越套越快,甚至忘記要趁盟主欲仙欲死、腦袋暈陶之際灌點迷湯,弄混他對決戰的記憶片段,嗅著微刺的蜜膣濃香,忍不住伸舌舔舐幾下,丁香顆兒似的舌尖有些發麻,令她興奮得要泛起雞皮疙瘩。
耿照悶聲低吼著,驀地濃漿噴發,漱玉節及時避開,只濺了些許在頰畔嘴角,其余全被她本能捂住,射了滿掌腥濃。
“好……好燙!”她幾乎以為要被灼傷,嚇得要甩手又不敢放;片刻確定不致燙傷手掌,微微攤開,掌心里牽得蛛網也似,無論掛在指間的液絲,抑或積在掌里頗有些份量的稠濃白漿,都像極了從“億劫冥表”滴出的貴重液體,那讓五島男子求取回去,抹在杵尖交構的純血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