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常言‘食色性也’,左凌泉一個正常男人,守身如玉不代表無情無欲;三叔說“不好色能叫男人?”,不能形容所有男人,但他確實屬于被形容的大部分。
他修行的目的,只是想在這個有人能移山填海的世界里,成為一個能把劍握在自己手中的‘人’,而不是某些人眼中的‘螻蟻’。說簡單點就是:
劍我可以不用,但我不能沒有。
說殺的世上無人敢稱仙可能殺氣太重,但至少要殺到天上仙人不敢低頭看他為止。
這個目的的初衷,其實還是為了能自由自在生活,不必某一天受制于人;如果為了修行而放棄生活,甚至變成無情無欲望的和尚,那就本末倒置了。
姜怡是一國公主,長得又如花似玉,或許性格有點小刁蠻,但總的來說還是個很好的姑娘。
如今成了未婚妻,左凌泉現在還不敢說彼此喜歡,但肯定是把姜怡當成‘自己人’。
收到未婚妻的禮物,左凌泉心里還是很暖的。
不過,就是這禮物送得有點不走心。
這玩意兒怎么用?
說明書怎么都沒有……
左凌泉拿著符箓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別說作用,連名字都沒看出來,也不敢亂碰,怕符箓出現些莫名其妙的效果。
正在翻來覆去研究的時候,院外忽然響起了鞋子踩過竹葉的輕微聲響。
嚓嚓嚓——
左凌泉抬起眼簾,未曾開門便已經知道誰來了,他收起符夾,起身整理了下衣袍,打開了房門。
院落只有籬笆做圍墻,借著皎潔月光,可見外面的竹林里,身著暖黃色長裙的吳清婉,表情嚴肅快步走來,手里還拿著一根戒尺。
?!
左凌泉一愣,走出房門溫聲道:
“吳前輩,你怎么來了?”
吳清婉面色端莊而肅穆,就好似長輩面對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快步走到齊腰的籬笆墻外,用戒尺輕拍掌心:
“凌泉,你過來。”
左凌泉來到跟前,兩人之間隔著一道籬笆墻。
“吳前輩,你這是……”
吳清婉身段兒勻稱,肯定沒身為男子的左凌泉高,相對站著還得抬眼看向左凌泉。
不過,吳清婉常年教導弟子,氣勢上可半點不弱,她嚴肅而認真,沉聲道;
“凌泉,你可知錯?”
左凌泉知道一些,他詢問道:
“吳前輩,可是我送的東西,你不喜歡?”
我敢喜歡嗎?臭小子……
吳清婉微微瞇眼,從懷里取出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