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慧芬嬌羞的坐下,凌軒親自給她夾面條。寧慧芬羞澀的道:“先生,我自己來好了。”
“不行,我要喂你。”凌軒說著,一邊喂她,一邊伸出左手順著她的小腿兒,然后定格在她的大腿內側,挑了幾下。
寧慧芬經過這些日子凌軒的不斷開發,變得敏感不已,此刻被凌軒一弄,全身一陣顫抖。杏眼兒斜睨,秋波流轉,幾欲滴出水來。
“先生,吃面”寧慧芬卻羞澀的聲音動聽至極,就像林鳥的啁啾,婉轉流動,凌軒仿佛又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
凌軒突然在寧慧芬的大腿上輕輕掐了一下,淫淫的笑道:“可我更喜歡吃你!”
寧慧芬的嬌靨霎時就像藏在萼中欲綻的深紅,誰說紅顏易老?微醉的寧慧芬不是最好的反證么?三十四歲的寧慧芬宛如二十歲的少女一樣動人,卻更加的風情萬種。
“一會兒琴琴過來撞見不好,還是等晚上吧。”寧慧芬說著就要起身,凌軒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著淋漓的,春色滿面的神情顧盼動人,凌軒看得的心中一蕩。
“不要”凌軒在寧慧芬面前,總是喜歡有意無意的耍一下小孩子脾氣,這讓寧慧芬天生的母性得到泛濫。
“你生氣了?先生我,我,對不起。”寧慧芬見凌軒不高興,小心翼翼地看著凌軒,攥著凌軒的手,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先生,如果如果你現在真的想要我,我給你就是了,但是你別生氣了,好嗎?”
她的吳儂軟語在這樣的冬天里無異于一道暖流,凌軒有些感動,回攥著她的手把她擁在懷里,他甚至聽到了血液在胸膛里撞擊的聲音。
凌軒的喉嚨顯得干涸,輕輕地撫摸她,親著她鬢邊的烏發,不由的升騰,粗氣的道:“好寧姐,我要操你”
“在這兒?——”寧慧芬低低地問,顯得無比的嬌羞。
“當然了你把腳張開一點,寧姐,你這里好溫暖”
就在餐桌前,寧慧芬的褲子被凌軒脫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彎,豐滿肥碩的屁股裸裎在空氣里。她粗粗地喘著氣,或許是因為緊張和寒冷的緣故,她有些顫抖,“先生,你快些進來,我羞人”她的順從蘊藏著無邊的溫柔,此時的她就像是凌軒的小妻子一般。
回答她的是凌軒強有力的進入。
她稍稍叫了一聲,面頰上煥發出魅人的神采,雙眼也放射出亢奮的光芒。是凌軒讓她徹底拋開了女人的貞節和婦德,拋棄尊嚴和魂魄,和自己的女兒一起服侍在凌軒一的胯下。欲念就像一條險峻的鋼絲,讓她在人性和間越掙扎卻捆得越緊。
凌軒有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會擁有此次大的魅力,甚至可以說是超乎常人的魔力,能使每一個女子在自己面前蛻變成稚齡純情屈從于愛欲的少女。難道說,冥冥之中真有一種力量,操縱著行經凌軒人生海洋的航船?凌軒不停地問著蒼穹,可蒼穹無語,凌軒把一串串的疑問化成尖銳的刀,刺向這個哀憐呻吟的女子身上。
每經過一次欲的燃燒,凌軒就感到體內的靈魂在裂變,黑色的惡魔就像在凌軒體內植入了癌細胞。
凌軒想早晚有一天,自己會病入膏肓,萬劫不復。但是縱使萬劫不復,他也無怨無悔,甚至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叫我老公,快叫”
寧慧芬正四肢顫抖地承接著凌軒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擊,大廳里的空氣漸漸起來。寧慧芬的面龐如梳如洗,眼角飄浮著興奮的淚花,他們激烈的聲被凝固成一道火燙的氣流匯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纖纖也沒有刻意出來打擾,或者是今天早上的狂潮已經讓她有點不堪重負,又或者是她想保留力氣留給更加的夜晚。凌軒和寧慧芬一直在餐廳里激戰著,或許是一直保持著一種站姿,寧慧芬三次狂潮之后,凌軒也感受到了一些的疲憊,雙腿漸漸發麻,耐不住火燙的燃燒升騰,終于在寧慧芬的身體里一傾如注,濃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樹的根隱沒在這一片丘壑的深處。
寧慧芬閃著淚花的眼,蜷縮在凌軒的懷中,無言中透著溫存,溫婉,溫順
“先生,我這輩子遇上了你。就是死,也無憾了”寧慧芬春情蕩漾的臉上,居然蹙蹙的柳葉眉時時舒展不開,像大觀園里的林黛玉。
凌軒怎么也想不到山溝溝鄉村里出來的寧慧芬,居然會說出這樣文縐縐的話語來,而且這樣的坦然。
凌軒撫摸著她豐滿的玉峰,微微的道:“我不許你這樣說,如果你要死,也是讓到欲仙欲死,因為我愛你,愛到發狂”
寧慧芬一怔,沒有羞澀,沒有嬌妮,轉首注視著凌軒,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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