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慧芬當然知道凌軒口中的“侍侯”是什么意思,嬌靨霎時就像藏在萼中欲綻的深紅,誰說紅顏易老?微醉的寧慧芬不是最好的反證么?
“不要今晚姐妹們都說要懲罰你不給你來。”寧慧芬嬌嗔的說著,可是并沒有伸手推開凌軒的手。
“她們是騙你的,等我侍侯完了你之后,再將她們進行正法。”凌軒得意的說著,他知道寧慧芬的下身肯定流淌著淋漓的,春色滿面的神情顧盼動人,凌軒的心中一蕩。
“才不是”寧慧芬在凌軒一捏之下,慵懶的話語中帶著撩人的媚態。
凌軒一看樂了,家中有柳的嬌柔,又有桃杏的嬌艷,更有梅的純白,各式各樣的美女真是一網打盡呀。
外邊是冷月無聲,繁華了一天的都市開始了沉寂,只有點點霓虹還在不斷的閃爍著。凌軒低垂著頭貪婪呼吸著寧慧芬身上散發的香味,間雜著淡淡的。
“你生氣了?老公我,我,對不起。”寧慧芬見凌軒不作聲,小心翼翼地看著凌軒。
面對寧慧芬的柔情和關懷,凌軒有些感動,回攥著她的手把她擁在懷里,輕輕地撫摸她,親著她已經蛻變潔白的額頭。
凌軒聽到了血液在胸膛里撞擊的聲音,他的喉嚨顯得干涸,“寧姐,我要操你”
“嗯~羞人!!”寧慧芬低低地說著,卻沒有掙扎,完全順從了凌軒的擺布。
“寧姐,你把腳張開一點,哦!你好溫暖”
寧慧芬的衣裙被凌軒撩起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彎,豐滿肥碩的屁股裸裎現在凌軒的眼前。她粗粗地喘著氣,或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她有些顫抖,“老公,你快些進來”她的順從蘊藏著無邊的溫柔,此時的她就像是凌軒的小妻子一般。
回答她的是凌軒強有力的進入。
寧慧芬稍稍叫了一聲,面頰上煥發出魅人的神采,雙眼也放射出亢奮的光芒。回想這些天來的溫柔纏綿,她的心底防線已經徹底的放開,是怎樣的一種愛能使一個清秀傳統賢惠的農村婦女拋棄尊嚴和魂魄,和自己的女兒一起屈服在凌軒的胯下?或者說,是一種欲念將她捆上了一條險峻的鋼絲,讓她在人性和間越掙扎卻捆得越緊。
對于凌軒而言,這是一種成就,男人最值得驕傲的成就。凌軒有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種魔力,能使每一個成熟的女子在自己蒼白的年紀面前蛻變成稚齡少女。難道說,這緊緊是一場虛幻的夢境,可是如果只是夢境,為什么自己會有著這么實在的感覺,這么的痛快淋漓,這么的盡興。
或許,這是冥冥之中真有一種力量,操縱著行經凌軒人生海洋的航船?
凌軒不停地問著蒼穹,可蒼穹無語,凌軒把一串串的疑問化成尖銳的刀,刺向哀憐呻吟的寧慧芬身上。
每經過一次欲的燃燒,凌軒就感到體內年輕的靈魂在裂變,黑色的惡魔在凌軒體內植入了的癌細胞一樣,凌軒想早晚有一天,自己會病入膏肓,萬劫不復。
“舒服就叫出來,叫我老公,快叫”
凌軒命令著,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寧慧芬就是他的奴婢,他的仆人,她正四肢顫抖地承接著凌軒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擊,清冽的空氣漸漸地潮濕了,明亮的燈光下,寧慧芬的面龐如梳如洗,眼角飄浮著興奮的淚花,他們激烈的聲被凝固成一道冷凍的氣流匯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寧慧芬已經把床單都濕得一塌糊涂了,凌軒才最后的一傾如注,濃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樹的根隱沒在這一片丘壑的深處。
冬天的月光本來應該明亮動人,可如今在凌軒的眼里都是朦朧,迷離的。寧慧芬閃著淚花的眼,蜷縮在凌軒的懷中,無言中透著溫存,溫婉,溫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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