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如果不是管家說柳浩鈺每晚都有回來,她以為柳浩鈺金屋藏嬌都把這里忘了。
電視里是柳浩鈺和蘇小小訂婚的消息,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周敏看著,冷冷的笑著,和前世一樣,但是這一世的周敏卻知道,柳浩鈺娶蘇小小的原因怕是和另一個女孩有關系吧!
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很好奇,讓柳浩鈺如此執念的女孩到底長的什么樣,突然想起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柳浩鈺故意嚇自己的話,還有他說的那扇門。
或許是太好奇了,又或許是她的身份在這座莊園里太過特殊,在莊園中很少有人盯著她,當好奇戰勝一切的時候,她不知不覺走到了那扇柳浩鈺所說的那扇門的門口,看著面前普通的雕花大門,周敏將手放在門上的時候,心中突然跳了跳。
沒有使多大的勁,咯吱一聲,門開了,隨著大門的打開,如螺旋槳般的回旋樓梯上的燈突然一層一層的亮了起來,四周的冰晶寒冷如北極,散發著刺骨的寒氣,盡管是快到十月的天氣,酷暑的尾巴沒有徹底離開,但此時,卻讓周敏冷的發抖,心發顫。
周敏自己都沒發覺,她的腳上并沒有穿拖鞋,可能是起身的時候忘了,但是周敏并不在意,當走進門口的時候,她似乎聽到了管家的疾呼,帶著一絲擔憂和焦躁。
周敏緩步而下的時候,看著四周的情景,心里還是驚訝了,每一層都是實驗室,每一層都關著不同的動物還有人,在籠子里張牙舞爪,神態驚慌。
有些關在籠子里的人雙眼無神,但在看見周敏的時候突然亮了起來,破口大罵,有罵柳浩鈺不是人的,有罵柳浩鈺忘恩負義,不配為柳家人的,也有熟人,那個人就是一個月前的那個軍區司令的孫子,但此時站在樓梯上,看著半空吊著的男人,渾身被縫的七七八八,像是破布娃娃,整個人瘦了好幾圈。
她站在籠子外,看著籠子里的他,似乎聽著他喃喃自語,什么,殺了他吧……殺了他吧……如此的可憐,讓周敏有了一絲不忍!或許這就算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在下一層,她看見了在眾多動物里的阮茹,雙腿間是碩大狼狗的肉棒,骯臟掛著淫水,不停的進出她的下體,而她雙眼無神,似乎已經破碎絕望。
如木偶般,不哭不鬧,時不時的將滾到一旁被動物踩得臟兮兮的半個早已冷硬的饅頭拿過來放在嘴里咬上兩口,看著阮茹的情況,她就知道,她也得罪了柳浩鈺,或者說,她和那個司令的孫子強暴自己的事情應該脫不了關系。
沒有繼續停留,周敏一路向下走,直到走到快要接近最下面的時候,她看見了一處很空曠的地方,布置的很溫馨,似乎是住人的,角落邊還有一些來不及收拾的零碎墻紙和碎花的布,直覺告訴周敏,就是這里了。
周敏走進去,沒有遮攔,一望就可以看盡的擺設,很溫馨,布置上看得出來是花了心思的,墻上的墻紙是現在流行的白底小碎花,歐式的公主床,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個人影,讓周敏緩緩的走了過去。
床上的人,二十歲出頭,和她的年紀相仿,面色紅潤,右手掛著點滴,身上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睫毛如蝶翼,投下一層陰影,嘴唇紅潤,眉如遠黛,整個人給人一種寧靜致遠的柔和和平靜,胸膛淺淺的起伏,告訴她,這個女孩活著。
周敏不由得想要伸出手摸一摸這個女孩,卻被突然從身后伸出來的手抓住,有些用力,有些疼,看著抓著自己手腕的手,不用回頭,她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誰,曾經這雙手在自己身上無數次的眷戀溫存。
那是一雙很適合彈鋼琴的手,骨節分明而修長,“為什么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