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由郝慶安親自陪同,組成一支車隊,前往安秉州,確保侯銘昭的安全和舒適。
他此次前去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代表省委探望侯小兵,表達省委對他的關心和慰問。
另一個,負責調查那兩槍的到底是何人所放,因為這關系到整個事件的真相和責任歸屬。
擺明,這是有人故意破壞人質交換,想要置侯小兵于死地,這種惡劣行徑,必定要受到法律嚴懲。
好不容易送走侯銘昭,厲元朗卻難以放松,他和沈汝濤專門坐下來,把整個事件的前前后后重新捋了一遍,爭取從中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從趙金懷反饋回來的消息分析,槍聲來自于密林深處,這說明,早有人搶先一步,在附近埋伏。
警方和不法分子通話,采取特殊頻段,外人難以破解,但難破解不代表不能破解,尤其在當下科學技術突飛猛進的時代。
那么問題來,到底誰想借不法分子之手,想要傷害侯小兵?
還有,厲元朗總感覺這件事從始至終,透著詭異,似乎有一只看不見的大手在操控著一切。
沈汝濤稍作沉思后,緩緩說道:“厲書記,我總感覺這件事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見的大手在操控。您想,不法分子為何偏偏選中侯小兵?還有,那兩槍的出現,也太過于巧合。”
厲元朗點頭贊同,“不錯,我也是這么想的。這次事件,絕對沒有那么簡單。我們必須要深入調查,把背后的真相挖出來。”
萬萬沒有想到,厲元朗上任十幾天以來,第一次面對的竟然是這種事,侯小兵毫發無損,不幸中的萬幸。
回想起來,若是當時他出了問題,以老侯家的處理方式,自己肯定要受牽連,最起碼,名聲方面要受到質疑。
怎么說,他也是南州省第一責任人,南州有任何不好事情發生,擔責任的話,他首當其沖。
盡管厲元朗之前做過無數次心理準備,也想象過其中的艱難,可是卻沒料到,南州有這么多的問題,簡直超乎想象。
先是沐新豐有被害嫌疑,緊接著又是侯小兵搞了這么一出,作為省委書記,都沒為南州做過一件實事,反而卻為這兩件事傷透腦筋。
從政三十年,厲元朗工作過的省份不下十余個,還從未像南州這么棘手,這么復雜,這么艱難。
他感覺到很累,累心傷神,坐在松軟寬大的椅子上,厲元朗無比疲倦,這些天,他很少在十二點之前睡覺。
每天除了必要的應酬之外,就是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看資料,批閱文件,恨不得用一天時間,把一年的工作做完。
他之所以能盡快適用各種角色,和他始終保持高度緊張的工作狀態密不可分。
他深知,作為省委書記,他的每一個決策都可能影響到整個南州的發展和穩定。
因此,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和敏銳的思維,確保自己能夠及時應對各種復雜的情況。
正在思考的時候,李浩然敲門進來,輕聲提醒,“書記,飯菜已經準備好,您什么時候用餐?”
厲元朗這才想起來,光顧著應付侯銘昭以及忙乎侯小兵的事情了,午飯都沒吃。
現在已是下午一點多鐘,還真有點餓了。
“我這就吃。”厲元朗起身,走向洗手間,打算洗一洗手。
剛剛放好水,桌上的座機不合時宜的劇烈響起來。
側耳聽到李浩然接電話的聲音,“您好,這里是厲書記辦公室,我是李浩然。哦,是趙副省長,厲書記在洗手間,請您過幾分鐘再打過來。”
厲元朗一聽是趙金懷的來電,快速出來,一邊擦手一邊示意李浩然,電話他來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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