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搞得里外不是人,連帝國的皇室公主都如此輕視他,甚至希望他被華國人干掉。
此時,高橋木村覺得自己簡直猶如一條喪家之犬,找不到一個棲身之所。
也不知道自己留下來還有什么意義?難道就是為了殺天狼身邊的幾個女人嗎?
這不是他的初衷!
他很清楚,論修為自己絕對不是天狼的對手。
他本是為了松下愛子而來的。
顯然,這已經不可能了。
想到這里,高橋木村郁悶的撥通了天原瘋狂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后,傳來了天原瘋狂很冷淡的問候。
“木村師弟!怎么樣了?”
這一句冷淡的問候,更加讓木高橋木村十分傷心,甚至感覺到了絕望。
原來自己的感覺一直是對的,連天原派也拋棄了他。
為什么會這樣?
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想到這里,高橋木村反問了一句:“掌門師兄。接到木村師弟的這個電話,您是不是很失望?”
“木村師弟!這話從何說起呢?”
“掌門師兄!不用裝了!木村知道,無論是您還是成功師兄。其實你們都希望木村死在天狼之手,是不是?”
“木村師弟!說這話就冤枉我們了,你怎么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高橋木村冷笑道:“哼!掌門師兄。木村雖然沒有什么社會閱歷,從前只是醉心于修煉。但不等于自己沒有感知,不等于自己沒有感觸。”
“其實,從您和成功師兄千里迢迢跑到東北深山,到寒洞中請木村出山的那一刻,我就有一種感覺。”
天原瘋狂忙問道:“木村師弟!你有什么感覺?說來聽聽!”
高橋木村冷冷地應道:“掌門師兄!木村能清晰地感知到二位師兄請我出山的真實意圖!”
天原瘋狂不爽地反問道:“木村師弟!你覺得我們能有什么意圖?”
“很簡單!成功師兄自己的獨子死在華國,大女兒在華國離奇失蹤,小女兒也處在險境,被武田京雄的忍者組織拿捏卻無可奈何。他作為日島帝國國防相,這簡直是恥辱!”
“也說明了他的無能!生了那么多兒女,一個優秀的都沒有,兒子被兩個沒有修為的人害死,其中一個還是他親自選的忍者組織江南省的負責人。”
“當時選佐佐木是為了去掣肘人家武田京雄,卻害死了自己的兒子,可他無法自己親自去華國處理,只能求我這個師弟出手。”
“這才不得不獻出愛珍和愛子倆小賤人,先不說他是不是跟兩個小賤人女兒跟木村唱雙簧,至少他沒有駕馭得了自己的女兒。”
“身為日島帝國的國防相,公不能駕馭一個忍者組織,私控制不了自己的兒女,這樣一個丟人現眼的師兄,不就是想利用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天原瘋狂當即反問道:“木村師弟,你是被失敗蒙蔽了雙眼。作為我們的師弟,作為天原派的嫡傳弟子,你不應該幫助你的師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