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松說完,還微笑看向齊燕妮,仿佛就是在說巧合了。
齊燕妮用被子蓋住的赤裸身體,就像是被狂風吹打,全身燥熱害羞,充滿無奈,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丁云松看出齊燕妮的緊張慌亂,故意看向齊燕妮疑惑說道:“你作為有夫之婦,又身為濱海大學的老師,竟然與徐濤在這里開房,作風絕對有問題,我作為巡察組組長,想要對你的情況進行詳細了解。”
徐濤聽到丁云松這句話,首先感覺就像是五雷轟頂,自己徹底要完蛋了。
丁云松本來作為巡察辦的人,就可以向紀委反映自己作風問題,可他還一直有心存僥幸。
可如今,丁云松將齊燕妮扯到了巡察辦的工作上面,自己必然就要成為調查對象。
張猛強看到丁云松將性質不斷定義眼中,知道戲已經演得差不多,就看向旁邊的警察說道:“拍照錄像取證,完事之后把人帶走,配合丁云松進行巡察審訊。”
“是!”警察答應一聲,立即開始對著徐濤和齊燕妮拍照。
兩個人本來就嚇得瑟瑟發抖,如今要被拍照,就像自己的丑陋行為被曝光在聚光燈下,害羞無比,不停地想要躲避,可不管怎么躲避,他們都是無法躲開,好在并沒有掀開被子。
警察很快就拍照錄像取證完畢,站立到旁邊。
張猛強和丁云松的眼中都是歡喜。
不過,徐濤的眼中卻都是悲催無奈。
丁云松此刻看向兩個人,冷聲說道:“抓緊穿衣服,帶走審訊。”
徐濤心中絕望,但是也想做最后的努力,于是就眼神冰冷的看向丁云松,“丁云松,你沒有權力。”
“我沒有權力是嗎?”
“對!”
“那我就找有權力的人。”丁云松看到徐濤還想做最后的努力,掏出手機,找到鄭海洋的電話撥打過去。
電話接通,丁云松故意免提,對另一邊的鄭海洋說道:“鄭書記您好!”
徐濤聽到這個稱呼,就想到號稱濱海市紀委的鐵手鄭海洋,心徹底的涼了。
“丁云松,這么晚了打電話,有什么事?”
鄭海洋在另一邊沉聲問道。
“鄭書記,我在巡察濱海大學的過程中,發現濱海大學老師齊燕妮與公安局鐵東分局局長徐濤兩個人在紫荊花大酒店亂搞,現在我想要巡察審訊,徐濤說我沒有權力,你們紀委能否配合?”
鄭海洋沉悶冰冷的聲音立即傳來,問道:“你們在什么地方?”
丁云松暗喜,鄭海洋答應了,連忙說道:“我們在紫荊花大酒店的520房間內。”
“你稍等,我立即帶人趕去。”
鄭海洋說完就掛斷電話。
丁云松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心中很感激鄭海洋。
鄭海洋與譚永峰一樣,是發自內心的幫助自己,幫助胡海峰書記。
張猛強站在旁邊,心中也是有些微微的感動,他知道丁云松這樣做,其實就是在給他減輕壓力,也是在變相的幫助他。
目光看向丁云松,眼神中充滿感激之色。
丁云松表現得倒是很平和自然,他現在已經準備亮出劍,這一劍,就要讓徐濤廢掉,甚至扯出趙成。
徐濤現在已經面如死灰,徹底緊張害怕。
十幾分鐘后,鄭海洋帶著兩個人來到。
徐濤看著臉色陰沉似水的鄭海洋,心已經沉到了谷底,甚至覺得有種嘲諷。
上次,他帶著鄭海洋,自信滿滿的去香格里拉酒店,一心想要廢掉丁云松,結果丁云松平安出來,可自己如今卻沒有機會出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