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握了握手中鐵精長刀,感到有些尷尬,后悔前幾天沒有多換兩張防御符箓,眼下只有一張金光符還準備保命時用,而護身法術更是一個都不會,但也不好什么都不做。
想到這里,他將鐵精刀橫在身前,另一只手掐訣,也口中念動咒語。
他運氣不錯,神識海中一陣波動后,法術印記竟然一次就凝聚成功,手指上紅光閃動,一根赤色火苗閃現而出,正是螢火。
一些穢骨魚已經沖過船員的阻攔,來到了眾多修仙者前。
數種法術從幾名修仙者手中噴射而出,有頭顱大小的巨型火球,也有手指般粗細冰錐,更有數道彎刀般的風刃,轉眼間就將最前面的二十幾條骨魚淹沒了。
但后續骨魚仍然沖出了法術的覆蓋,直奔人群激射而來。
王禹手指一彈,火苗化為一點紅光射出,準確落到了一條沖向自己的骨魚上。
骨魚“轟”的一聲,被洶洶烈火包裹,在超高溫度下化為一道青煙不見了。
但接著又一條骨魚從另一側飛射而來,張開鋒利牙齒嘴巴,惡狠狠咬來。
王禹倒退半步,寒光一閃,手中長刀將這條骨魚準確的斬成了兩半。
“啪嗒”“啪嗒”
掉落甲板上的半截骨魚,雖然無法漂浮起來,卻仍然拼命拍打身軀,一時半刻都不會死去模樣。
王禹目睹此景,心中毛毛的,但手中卻唰唰兩聲,又將另外兩條骨魚從空中斬成四截,才抽空看了看其他人。
先前那波法術攻擊過后,沒人浪費時間繼續施展攻擊法術,一個個施展各自拿手的本事來應對骨魚群,讓王禹大開眼界。
離他最近的陰夫人,身邊不知何時多出了兩條身軀模糊的黑色巨犬,所有靠近的穢骨魚都被這兩條黑犬紛紛撲落地面。
陰夫人再用手中黑色拐杖一點,那些落地骨魚就體表浮現寒霜的僵硬了。
紫袍老者余斌天,則單手托著一個銅鏡,從白濛濛鏡面中不時噴出一團團黃色光球,將附近骨魚一一擊落而下。
那位枯瘦男子高奇,則手持兩柄匕首般短刃,身形仿佛鬼魅般的在余斌天附近飄忽不定,所過之處,穢骨魚紛紛四分五裂。
另一邊的頭陀,兩條手臂粗大一圈,將一柄月牙狀禪杖揮舞的仿佛狂風暴雨,所過之處,大片穢骨魚紛紛爆裂而碎,猶如人形暴龍般。
更遠點的黃家年輕夫婦,卻肩并肩的站在一起,女子單手掐訣不放,在兩人身上凝聚出一個藍色光罩,男的則揮動一柄銀色長劍,幻化出一道道銀色劍影,配合的天衣無縫,可守可攻的模樣。
那名面具青年青年,也在某一角落處揮舞著一柄赤紅長槍,槍頭所過之處烈焰滾滾,身邊已經跌落了一圈焦黑的骨魚殘骸,但目光仍然時不時看向黃家夫妻那邊。
至于其他不認識的幾名修仙者,也是各種手段齊出,讓他大開眼界。
“咦”
那名綠衫少女呢,剛才還在甲板上,這一會兒怎么找不到了?